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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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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威严闭关修炼,闭关前特意嘱咐秦高,叫他日夜守在洞口,不得离去。

秦高遵命,守在洞口一步未曾离开,守了五天,第六天的时候。突然远处传来打斗声,秦高牢记师傅的使命,一动不动,不管远处打斗多激烈,他依旧无动于衷。

眼前走过一个手握断臂的女子走过,她身着好像普通人,身着麻布,头上裹着毛巾,脚上穿的是破烂的布鞋。她边走边哀嚎;“救命啊,救命啊!那里杀人了!”说着就倒在了地上。

秦高眉头一皱,立即跳上前,来到农妇的跟前,他未靠近,两步之外看着这农妇。

农妇的脸上有血迹,有泥土。脸上饱受日照而显的黝黑。

“这是个平常人,那么前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秦高心想,他决定前去探看一下。

谁知他来到五百步外的打斗场面,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是遗漏了一些兵器。秦高心想糟糕,中计了,他立马回头朝洞口奔跑。

等他到洞口时,洞口中站着秦威严,他手握刚才那农妇的头颅,面朝着六个手持大刀的大汉。

“秦威严,今日你死期到了,我要替我妻儿报仇。”为首的是一个手持金刚枪,披麻戴孝的汉子。

秦威严冷笑道;“哼,就凭你们这几个小毛贼,敢趁我闭关修炼杀我。”

“废话少说,看招!”大汉手持金刚枪捅了过去,秦威严也不闪躲,只是伸手,空中一掌,还在几步外的大汉就全身结冰而死。

“寒冰掌!”其余五人大惊。

“哈哈,就让你们试一下我刚修炼好的寒冰掌吧!”秦威严说完,跳跃了起来,站在他们中间,隔空一人一掌,五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已经全身结冰死了。

秦威严拍了下手掌;“杀你们真是脏了我的手。”

秦高见状,上前跪在地上;“师父!”

秦威严道;“秦高,师父给你的命令是什么?”

秦高说;“守在洞口,一步不离!”

秦威严道;“那你是怎么做的?”

秦高道;“弟子知错,请师父惩罚。”

秦威严说;“将你的剑拿来。”

秦高取下剑,双手举过头顶。

秦威严拿起宝剑;“这包忠心剑是我给你的吧!”

秦高道;“是!”

秦威严道;“赐你宝剑用意为何?”

秦高道;“忠心耿耿,效忠师父。”

秦威严道;“那你知错了吗?”

秦高道;“弟子知错。”

秦威严道;“好!”说完拔出宝剑朝秦高劈了一剑,剑的头划过了秦高胸前的衣服,血流从里面渗出来。

秦威严看着剑刃道;“这是把好剑,杀人不沾血,你可要好好利用,不可辜负了师父对你的期望。”说完合起宝剑,将剑递还给秦高。

秦高接剑,低头应道;“是,弟子绝不会有下次!”

秦威严道;“若有下次,你就提着自己的人头来见我!”

靠着树的秦高,换左手握剑,右手抚摸着胸膛前的伤疤,他双手交叉于胸前,依旧无动于衷,守着前方的茅屋。

东方刚显白,公鸡就已经打鸣。茅屋的炊烟升起,门吱嘎开了,出来的是樵夫的妻子。她来到茅屋前,蹲下身饲养笼子的鸡。

早晨的山林中有露珠,露珠弄湿了秦高的头发,秦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边的露珠,很是甘甜,然后又用手擦拭了下脸,用甘露洗脸格外醒目。

太阳渐渐升起来,露珠在强烈的日光下也化成了水雾消失殆尽。

樵夫背着砍柴刀出门,一出门就见到了靠在树下的秦高。他很惊讶,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啊?昨晚一晚都在外面过的?”

秦高抱拳道;“高人,你就现身吧!不然我会一直跟着你。”

樵夫骂骂咧咧;“你疯子吧!我都跟你说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快走吧,别耽误你自己的事了。”

秦高一言不发,笔直得站在树底下。

樵夫见他不肯走,无可奈何摇头;“哎,真是疯子!”

樵夫又唱着歌,朝着深山走去,一天的砍柴功夫就要开始。

“喂,旭日爬云,我爬山,昨晚不磨刀度春宵,今日砍柴要误工,误工柴不够,如何换米钱?娘亲骂,媳妇嫌,日子度如年,愿得金山跟银山,从此生活不用愁。”

秦高依旧在樵夫的后面跟着,他从内心坚定这樵夫不是一般人,一般人能否作词作曲唱歌?只有高人,看淡人世间的常态,才会唱出这样的歌。

樵夫砍柴,秦高站立着,守护着。

樵夫也是不是望望秦高,有时会跟他说上两句;“喂,你个疯子啊!你还在这里干嘛?你若是盗匪,我家也无钱财。”

“喂,疯子,你还不走,你这样看着,让我分心,误我的砍柴工。”

“喂,疯子,你要是还没走,就过来坐坐。”

“喂,疯子,你还没走。”

一天下来,樵夫的注意力让秦高分到了一半,原本一天十捆柴,现在将近中午才砍了两捆。樵夫大怒,对秦高记恨,指着秦高破口大骂;“你真是疯子啊,怎么还不走,还赖在这里,都已经跟你说了,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就不信!信不信我一刀砍死你啊?”

秦高不回答,依旧很安静,很冷漠。

樵夫终于忍不住了,提着砍柴刀冲了过来。

秦高也不闪躲,等到樵夫到了跟前,樵夫停了下来,哈哈大笑;“我怎么会让你干扰我的心神呢?你就是个影子,我何必跟影子斗气呢?太阳总会有,影子也总会有,改变不了的。”

樵夫拿起砍柴刀又回去了,他想通了之后,又开始的砍起柴,唱起歌。

“无人来烦我,我把砍柴干,一日已过半,柴火无积多,还有一半日,不能空手归。”

又是晚上,秦高依旧是那个位置,一动不动。

茅屋灯依旧准时熄灭,远处依旧是狼嚎声跟咆哮声。秦高依旧无动于衷。一会狼嚎声跟咆哮声又停止,到底结果如何?谁得到了猎物?黑暗遮住了答案,只有亲身前往才能得知答案。

秦高牢记师父的话,牢记胸膛的疤痕是如何来的。他不会前往,只有等待,等待高人的现身,完成师傅的使命。

突然茅屋着火了,屋外的干柴先烧起来的,秦高还是无动于衷,静静的观望着火势。屋里的樵夫好像还没知道着火了,等知道时,已经晚了,火势已经烧到了家里。他跟他妻子陷在了里面,出不来了。火光闪烁着两人的身影,两人很是慌张,身影不停走动。

秦高皱起眉头,心想自己是不是该去救他们,但转念一想,既然他是高人,那一定不会有事。于是又站着,冷冷看着。

茅屋里传来了呼救声,这深山老林又有何人能够听到。呼叫了一番,又传来了哀嚎声,好像是火烧在身上。

秦高心头一动,握紧了拳头,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心中坚信那樵夫就是高人,既然是高人就自然无事。

大火就要烧尽了,可是高人还未现身,秦高心中有了怀疑;“难道那不是高人?难道他真的只是个普通的樵夫?要真是樵夫,此时他性命危险。”

秦高心想不妙,立即朝着大火中奔跑过去,他用轻功轻易就跳过了大火,从屋顶直接进入到茅屋。

“樵夫大哥,樵夫大哥。”秦高大喊。

茅屋四处找遍,没有发现樵夫跟他妻子,秦高这才想自己又中计了。他心如死灰,大火中也不去逃命,站在大火中。转眼大火就烧到了自己身上,可是他居然不会感觉大火的温度。

眼前突然吁的一下,大火消失了,面前是那个樵夫,他唱着歌在砍柴。这一切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两天前,他即将要开口问樵夫的那一刻。

秦高伸出手,想张嘴向樵夫。

樵夫停住了歌声;“你不用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秦高道;“你是高人!弟子秦高拜见高人!”

樵夫收起砍柴刀;“起来吧!你奉师命前来,想知道无非就是神龙的下落,你刚才经历的那一切,浪嚎叫声,虎咆哮声,大火,你觉得是幻觉还是现实?”

秦高道;“弟子不知,是幻觉,却又感觉那么真实!不是幻觉,那弟子此时应该在大火之中,遭大火吞噬。”

樵夫道;“你也说不明。你坚信的东西到最后依旧怀疑。”

秦高道;“弟子无能!”

樵夫道;“何为能,何为无能?你又说的清楚吗?”

秦高摇头。

樵夫接着道;“你师傅想知道的,那梦幻中已经告诉你了,你太过于遵守师命,不前去探看,自然就得不到答案。你不知道答案,又拿什么去跟你师傅复命?”

秦高道;“弟子恳请高人见见师父,师父所经历的事情高人已经得知,请求高人再指条明路!”

樵夫道;“哈哈!诛杀神龙,已是贪心起,即已失利,此乃天机,我泄漏天机,已经是冒犯了天规,我又自身难保,何以保你们。”

秦高担忧道;“那该如何?高人。”

“哈哈!”樵夫笑了起来;“你居然对我心生同情,哈哈,哈哈!”

秦高很惊讶,高人果然是高人,对自己心里想的都一如所知。

“你回去吧,你师父我会亲自去见!走吧!”樵夫说完。秦高眼前就一道云雾,那些砍柴刀,堆在地上的柴都消失了。此时他要赶紧回去禀告师父,禀告自己看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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