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私通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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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燃从前是借着“皇上最疼爱的和颐郡主”的头衔在京都横着走,如今却是全都仰仗于洛醉给她冠上的岭王妃的头衔而无所畏惧。

可不管是哪一个头衔,都足以让她成为许多人不敢得罪的人,同时也是很多人的眼中钉以及想要控制住的人。

但凡是洛醉的敌人,便想要将她控制住,总认为只要控制住季燃就能用之来威胁洛醉,可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的是,季燃并未普通女子。

有了永和帝的话,以及洛醉给过她的交代,季燃在府邸一脸好几天都没有出过府门,就连灵儿都忍不住好奇。

“小姐,你整天都在府上,不会觉得无聊吗?”

季燃摇头:“为何会无聊,看书养花,这不是挺好的吗?”

就差身边没有洛醉陪着,实在是有些不够开心。

灵儿还是有些不解,嘀咕似地说:“你平时都会跟如雪公主一块约着喝茶,这几日怎么不见如雪公主来约?”

季燃轻笑了声,反问她:“如雪公主为何一定要来约我呢?”

听到她的话,灵儿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摇摇头,又过了许久才听到她再问:“是不是外头传闻的那些话让如雪公主不敢再来约小姐了?”

听到这儿,季燃才意识到灵儿真正担心的问题,她担心的是就连如雪公主都不再愿意跟季燃做朋友,担心季燃身边没有能说得上话的人。

季燃轻声与她说:“你就不要瞎担心,这会儿她不过来必定是有她的理由跟原因的,大抵……是因为觉得亏欠于我。”

如雪公主必定是觉得这件事闹得那么大必定是跟她脱不了干系的,毕竟是她将季燃约到月下楼,可她没事,偏生季燃被人误会了去。

如此,她这会儿不敢来见季燃倒也算是正常的,季燃能理解她,更不会怪她。

这件事显然是恪靖故意为之,就是为了让季燃成为众矢之的,就是想要让她成为所有人唾弃的人。

可是她并不真的在意,她只需要洛醉相信她就好,旁的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她倒也并不认为有多重要。

季燃深吸了口气,突然抬起头看向灵儿,轻声说:“你一会儿替我去一趟三皇子的府邸。”

灵儿一愣:“去做什么?”

“替我给如雪公主送一句话。”季燃浅浅淡淡的笑了声,她需要让如雪公主知道她并不介意这件事,更不会怪如雪公主将她带到月下楼与月夏认识。

想了会,季燃突然站起身来,朝着书房走,边说:“我还是写一封信,你替我带过去给如雪公主吧。”

季燃本意是打算跟如雪公主说清楚这件事,没承想这封信竟被传出另一种说法来——岭王妃私下与月下楼老板私通。

当她听到这个说法时,简直哭笑不得,她那一封给如雪公主的信,怎么就成了与月夏私通信件?

灵儿赶紧道歉:“小姐,都是奴婢不好,若奴婢在知道月夏公子在三皇子的府邸时便转身回府,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季燃摇头,这件事怪不得任何人,只能说实在是太巧合。

“只要岭王府的人在跟月夏在同一个地方待过,便能有人说得出这样的话来,谁管你的信到底是交给谁的?”

听到她的话,灵儿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回过劲儿来,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别人针对的是季燃,不管如何都能找到针对她的事情来传的。

灵儿吓得倒吸了口凉气,有些慌了神:“小姐,这……到底是谁在背后这样害你?”

“不是很明显吗?”季燃无声笑了声,如此明显的人只可能是恪靖。

灵儿想来也是猜到了的,有些感慨道:“可是小姐从来都没有真的跟恪靖郡主过不去,她为何一而再的伤害你,针对你?”

季燃也不知道,非要说出个理由,大抵也只能是因为她嫁进岭王府,而恪靖不得不嫁给沈芒这件事。

想到这儿,季燃不由得叹了口气,实在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笑着说:“等着看吧,看看她接下来还能做些什么。”

灵儿当时并不明白她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直到隔天一早沈芒亲自上门来,这才看到恪靖的下一步计划。

“岭王妃,你……这几天,你还好吧?”

季燃一愣,笑着反问:“我这几天怎么就不能好了?”

她的反应让沈芒脸上露出一丝的尴尬,沉默了会才说:“我昨天才知道这件事竟是恪靖让人传播出去的,可是我没想到她竟会这样做。”

季燃一耸肩:“所以呢,你今日过来又是为了替恪靖道歉的?”

沈芒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继而又将头低下,很轻很轻地说了句:“我……我希望你不要跟她计较,恪靖是什么样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她一定不是有意要做这件事的。”

“沈芒,其实你不用做这些的。”

闻言,沈芒猛地抬起头看向她,鲜少听到季燃直接称呼他的名字,还是以这种语气,他心里慌了一下。

可是她还没有开口说话,却又听到季燃说:“你想表示出自己对她很好,这没问题,但你到我的面前来表示就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这在恪靖看来根本就毫无意义,她非但不领情,还会觉得你认定她是错的,从而责怪你不该站在我这一边。”她深吸了口气,看着沈芒,“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如此还不能明白就说不过去了,可他还是很担心:“我这不是担心你责怪恪靖?你也了解,她就是这样的性子,你可不要怪她。”

季燃冷哼了声:“我不怪她?她污蔑我,让我成为全京都所有人茶余饭后议论的对象,让我成为京都的笑话,我还不能怪她?”

她抬起头对上沈芒的双眼,仿佛在等着他回答,后者有些心虚,却又不知该如何去解释这件事,最后只能说:“你若是要怪便怪我,是我没有及时阻止恪靖。”

季燃冷笑,却也由此可见沈芒多需要恪靖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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