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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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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们是酒楼的,我们的账册上,张少爷都有签字画手印的!”另一人道。

“哼!只是欠些银两,又不是不还,你上公堂来干什么?这能成什么罪?”张将军不屑。

“可我们只是小本生意,贵公子大吃大喝,我们也要活的啊,他这不是要逼死我们吗?”那掌柜模样的人哭道。

“我女儿就是被他强行买走的,街坊邻居都可以作证,契书是张公子写的,我不按手印,死也不按,他就把我手指剁下来,按上去的,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要状告张公子,他欺人太甚、强/抢民女、逼良为唱!”一个汉子哭道。

堂下是各种喊冤之声,李拓州脸色黑得吓人,怒气不涌。

丁大人连忙让师爷和从役把状子、证据都收上来,一个一个查阅翻看,也传给其他陪审的大人看。

这些人,有一些是有备而来,证人、证物都整理得一清二楚。

李拓州看了之后终于忍不住,“混账,该死!”他把手里的几份证词证物砸向张将军,“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你还有脸替他辩驳。依朕看,不管是谁杀的他,都是为民除害,是做了好事!大快人心!”

“皇上,这些刁民做假!英儿他很听话,不会做这些事的!”张将军一眼都没看,就开始大叫。

“张将军都没看,怎么知道自己儿子做了哪些事?莫不是、你其实很清楚?”华武峰冷冷地、淡淡地。

“张将军还是看看再说吧,否则,光纵子行凶、知情不报就够你喝一壶了。”丁知府提醒道。

张将军不平地看完,“皇上,这不是真的,这些刁民,定是看英儿死了,又不想出家丑,这才全部怪到他身上,皇上,”

“朕有眼睛,看得到这一切!”

“皇上,依上述证据,下官觉得,这张公子、理当处死,死几十次也不够啊!”丁大人道。

“姓丁的,你怎么当官的?就这么些东西,就妄想置我儿子于死地?”张将军怒了。

“皇上,臣是依律而言的!”丁大人道,“而且,还有许多有凭有据的状子呢!”

李拓州浑身怒气让人不敢靠近,口气冷得吓人,一字一句道,“那还不呈不来?让张大将军亲眼看看,他宝贝儿子干的好事!也让其他大人们看看,朕,有没有诬陷忠良、对错不分!”

又是一番折腾,不只是大堂内坐着的人,其他求情的人,每人也都传阅了一遍,而堂上,又是一番苦主的哭诉。

“皇上,如此恶人,一定不能饶恕!”陪审的大人们纷纷道,那些百姓也连连磕头,“请皇上为民作主,让坏人早日伏法!”

张将军气得胸口疼,这群混蛋,不知道他的儿子已经没有了吗?

“你们都是瞎的聋的?你们不知道我的英儿已经没有了吗?”他悲愤道。

那些大人们都面面相觑,没了声响,不过,却还在交头接耳。

一个百姓突然大声道,“那是他死有余辜,活该!”

随后,其他人也附和起来,几个大人也轻声道,“如此罪大恶极之人,死了也实属活该!”

丁知府也频频点头。

张将军气得颤抖着手,指着他们,“你们、你们偏袒,偏袒华武峰,欺负我们北原人,你们、欺人太甚!”

他眼神透过堂中的人,看向外面跪着的人,“你们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你们不论是非黑白、什么也没有查清,就跟他沆瀣一气,说是武峰杀了他的儿子?你们就要来逼迫朕、想要朕处死他吗?”

李拓州似乎越说越气,他站起身来,站在堂中,“先祖有旨,国公府除非犯下谋逆大罪,否则,决不会有人被处死!”

他巡视群臣一眼,“张家的公子,犯案累累,罪该千刀万剐,然而,他突然死去,此刑便做罢!丁大人,你不说他死得蹊跷,还找了些线索吗?接着审吧!”

“来人,上人证、物证!”待人座定,丁知府又道。

堂外走进一个衣衫褴褛、步履有些凌乱的女子,显然是被这阵势吓到了,她脸上也满是污垢,看不清容颜。

“奴婢、民妇见过大人们!”她有些磕磕巴巴的,身体还有些抖。

“你不用害怕,我们不会对你用刑,你如实说来就是了!”丁知府对她倒是和颜悦色得很。

“民、民妇是京郊成家庄的,前些日子来走亲戚,结果、结果在城门外遇到了张少爷,他看妾身有几分姿色,就把妾身掳上了他的车,还、还把我给糟蹋了,民妇本来要去死的,可是,他拿到了我的路引,知道我是哪儿人,威胁我说,如果敢走,就要去杀了我的夫君和儿子,呜呜~~”妇人哭得悲切。

“你个大胆刁妇,胡说八道!”张将军怒目圆瞪。

妇人吓得连连磕头,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张将军,此处,是本府在审,望你好自为之,再有咆哮公堂,本官可就按律处理了。”丁知府警告道。

张伟气得别过脸。丁知府又好声好气对妇人道,“你别怕,继续说!”

妇人哭了一阵,“民妇不敢跑,只能任他凌辱,后来,又在他院子的地下室,发现许多被他弄来的女子。如果有人敢跑,他就会当着我们的面,把那人剥光了,活活打死,也时候,也会把人送给他的侍卫们qi凌!”

妇人瑟瑟发抖,低着头又是一阵哆哆嗦嗦地哭泣。

丁知府实在不忍心,好言安慰“你别害怕,你安全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你放心,只要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们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妇人似是受到了太多的刺激、打击和伤害,心中的委屈心酸、难过痛苦突然都迸发出来了,犹如杜鹃啼血般的哭泣,令听到的人都忍不住心头难受,对张公子,又多了些唾弃,看向张将军的脸色,也晦暗不明。

哭得许久,妇人才道,“后来再也没有人敢跑,而且,但凡少爷有令,我们都会争先恐后,就怕惹他不高兴,生不如死。

前几日晚上,少爷回来就抓了我去伺候,他鼻青脸肿,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似乎心中有很大的怨念。他虽然有时候残暴,可在、在那个时候,却也不野蛮,但那天,他特别特别生气,民妇听到他一直在咒骂,说什么‘国公府又如何?公主又如何?总有一日,要弄死国公府的人,得到公主,让她知道厉害’,还说了好些,一直恨恨的发誓要弄死这些那些人,民妇也不敢问,后来、后来完事了,民妇想要回去,却又被他一脚踢得撞到桌脚,额头上流了许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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