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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慕言在外花天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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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离笙脸上的笑容渐失,忽然两手捏诀。流光璀璨的命剑,蓦然幻化而出,在两手心间嗡嗡作响。

与其同时,玉离笙的周身灵气四溢,连听几声轰隆。

四周半掩的窗户,砰砰砰地合拢起来。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和曾经的我一样,发臭,发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玉离笙的眸色越发泠然,一脚便将岳如风踢得正面仰躺着。

目光径直落在他的腹部上。

“岳宗主,其实有一点,你们都搞错了。我能有现如今这般毁天灭地之能,并非靠着与男人双修而成。"

玉离笙的声音听起来轻飘飘的,劲风吹乱了他的额发,笑容越发灿烂起来,“而是曾经在菩提古树下参悟所成。我曾经身在地狱,心归佛门,至今不曾改变。

“像是那菩提子,乃菩提树结果,取菩提果之心而成。许慕言死后,机缘巧合之下,我再一次寻得了菩提古树,只是可惜,树上无花无叶无果无子。再也无法给予我任何力量了。我便把菩提古树毁掉了。”玉离笙说起这话时,脸上一直是灿烂的笑容,可这笑意根本未达眼底。人看起来明恻恻的,又穿着一身白衣,好似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声音听起来是那般的虚无缥缈,好似来自于很遥远的地方。

可说出来的话,每一个字都令人胆寒无比。能得此机缘,可见玉离笙是同佛门有缘。若是玉离笙能放下前尘种种,只怕早就羽化飞升了。

而不是在人间红尘中反复蹉跎,受人间七情六欲所扰,舍不下,丢不开,求不得,爱不得。始终没办法勘破其中关窍。

正如佛言,七难八苦,他一直在承受着。

可能是上苍对他的惩罚。让他毕生都没办法真正拥有情爱。哪怕喜欢的人就近在咫尺,对玉离笙来说,也如隔天涯。最终还是会以其他方式,再度失去心中所爱。

岳如风听罢,满脸的不敢置信,他不敢相信,像玉离笙这样肮脏不堪,活像是臭水沟里的脏老鼠,居然也能得,上苍眷顾。既已在菩提古树下顿悟,竟行事还这般狠辣无情,可见玉离笙所修的道,分明早就偏差正途十万八千里了。若是再放任玉离笙在修真界为所欲为,只怕整个修真界,都要毁于一旦。

“玉离笙!你如此这般枉修正道,难道就不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受千夫所指,沦为整个修真界的公敌!"岳如风怒道,“你对得起你师兄那般信任你,偏袒你"

“那又如何是我跪下来磕头,求他收留我入仙门的么"玉离笙冷笑着道,“当初我被炼制成药人,没日没夜地放血剜肉,炼制各种灵丹妙药,拯救天下苍生于水火之中。可到头来,还不是被仙门所弃,沦为人人不耻的炉鼎"

“那时,岳宗主怎么不跳出来指责缥缈宗,说什么枉修正道之类云云"

“说到底了,所谓的名门正派,也不过如此!"话音未落,玉离笙双手捏诀,掌心中的长剑嗡的一声。竟然径直刺向岳如风的小腹。玉离笙心知,华青宗有一不外传的秘法,宗主可以自行修炼出虚鼎,便在丹田下三寸的位置。可以容纳法器之类,比较贵重之物。只是虚鼎坚固异常,若非将岳如风彻底打倒,恐怕玉离笙一时半会儿,还进不去他的虚鼎。只见眼前一暗,待玉离笙再度缓过神时,已然进入了虚鼎之中。

入眼便见一颗通体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珠子,悬浮在了半空中。

玉离笙同菩提古树有缘,早些年在古树下顿悟过。

因此,身上仍旧残留着菩提树的气息。伸开右手,掌心处赫然浮现出了诡异繁复的符纹。

而那颗菩提子也似受到了感应一般,径直飞落至了玉离笙的掌心。

“太好了,有了这菩提子,我便能让其伪装成言言的心脏。如此一来,言言就不会发现,他的心被我剖出来吃掉了。”玉离笙忍不住面露笑意来,低声喃喃自语道,“那个小骗子,胆子实在太小了,他若是知道,我吃了他的心,必定要哭闹许久。

”他一哭,我就舍不得伤他了。”把菩提子收好,这才退出了岳如风的虚鼎。才一出来,岳如风就因为虚鼎被破,一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手指着玉离笙“你”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玉离笙笑着道:“多谢岳宗主忍痛割爱,赠在下一颗菩提子。”顿了顿,他见外头的天色还早,许慕言他们应该没这么快回来。玉离笙觉得自己是

老了,上了年纪了,同那些小辈们玩不到一块儿去。

他若是一同出去玩闹,只怕言言也不自在。昨夜言言辛苦了,哭成了小泪人,在他怀里哽咽着打颤,简直可怜死了。应该放他出去放放风,散散心。这就跟养狗一样,难道不是么

“天色还早,如若不然,我陪岳宗主玩点有意思的“

玉离笙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脚下的男人,笑意吟吟地道,“你不是一-直都很看不起我的身世和遭遇么"

“我依稀记得,岳宗主从前还当众辱骂过我,骂我人尽可夫,不知廉耻。那好,我今日便i上你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人尽可夫不知廉耻!"

岳如风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撕心裂肺地大喊:“不要!!!"与此同时,外头三人还在画舫上喝酒闲聊听小曲儿。许慕言原本出来玩,还挺提心吊胆的。

后来被乾元两杯酒给他灌下肚,小曲儿一-听,整个人就开始飘了。

也不胆战心惊了,也不提心吊胆了。盘腿坐在蒲团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檀青律原本也不想在此逗留,奈何乾元实在太过热情。仿佛和他们很熟一样,勾肩搭背不说,还拉着他往嘴里灌酒。

檀青律的酒量也不行,比许慕言还要差劲儿,基本上一杯就醉了。偏偏最能起哄的乾元酒量也不太行。三个酒量都不好的人,凑在一起推杯换盏的。一会儿都醉了个七八分。弹琵琶的姑娘拦也拦不住,见状生怕被三三个醉汉欺辱了一一她是个歌姬,在画舫,上只卖艺不卖身的。

当即就抱着琵琶起身要走。哪知就被乾元拦住了,吓得她花容失色,抱着琵琶泪水涟涟地求饶:“公子饶命!奴家卖艺不卖身的,求公子饶”

“拿来吧你!”乾元醉醺醺地夺过女子怀里的琵琶,又从衣衫中掏出一摞银票,随手一扬,打着酒嗝道,“去,去,去,拿着银票哪里凉快,往哪里去!别扰了本公子的雅兴!"语罢,他就抱着琵琶,一脚踩在翻倒的凳子上,一边随意弹了起来,摇头晃脑地唱道:“桃叶儿尖上尖,柳叶儿就遮满了天,在其位的这个明阿公,细听我来言呀邡"

“好!”许慕言大力捶桌鼓掌,夸张地喝彩,“唱得好!"j3hej9f

檀青律也喝得浑然不知天与地,一边抱着酒坛子,一边毫无形象的歪倒在一旁,笑着道:三个人正在这又蹦又唱,全然不知华青宗正发生着什么样惨绝人寰之事。

玉离笙的摄魂术,基本上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不过稍加驱使,便将岳如风五花大绑在椅子上。

而后便摇响铃铛,召唤了宁琉璃出来。

玉离笙笑得极是开心,同宁琉璃道:“你可不要怪师叔心狠手辣,谁让你此前设计害死了本座的言言。"

“本座的言言,是生是死,只能本座说了算,旁人哪怕动他一根头发丝,都是罪不容诛的大错!"

“你是男儿身,这是你此生的幸运,现在也即将成为你此生的噩梦!"

玉离笙笑着摇响铃铛,吩咐道:“你去,破了岳宗主所谓的正道,让他也尝一尝,被人羞辱的滋味!"铃铛一响,宁琉璃宛如傀儡一般,拖着满身的锁链,缓步往岳如风的身旁走去,毫无任何生气的双眸中,木讷得好似两汪死水,,波澜不惊。而此时此刻,画舫里热闹得很。

"好哎!"许慕言大力捶桌,笑着吹口哨,檀青律:“在唱一个!"乾元也不含糊,手指上下一拨,又开始唱啊跳啊的。许慕言鼓掌:“嘿!”檀青律拍腿:“哈!"言又道:“吼!”

檀青律接口道:“嗷!”等乾元唱累了,又把琵琶丢开,一手抓起酒坛子,仰头吨吨吨地把酒水往肚子里倒。然后打了个大大的酒嗝,撑得小腹都胀了起来。整个人晕乎乎的,眼珠子都快不会转了。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乾元将喝干的酒坛子随手一砸,而后歪倒在了许慕言跟前。抓起他的双手,醉醺醺地说:“焦焦,我我喜欢你,我我好喜欢你穿女装的样子!你再穿一次给我看看,好不好"许慕言醉得也厉害,眼前的乾元三一个脑袋六条手臂,一直晃啊晃啊。听到此话,他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把乾元抽得往旁边一倒。倚跌入檀青律怀里了。乾元捂着脸哭诉:“焦焦打我,他居然敢打我!"檀青律忙苦口婆心老妈子一样拍着他的后背道:“好好好,他的错,他不对,反正打人了就是不对,不哭不哭啊”许慕言啐道:“我呸!我可

是个顶天立地,顶天立地的纯爷们!他霍然站起身来,一脚踏在桌面上,右手向上一伸,中指指天,满脸浩然正气地道:“我许慕言!生来就顶天立地,誓不为奴!檀青律:乾元:

"沉寂了不过片刻,二人捧腹大笑起来了。在地上扭成了蛆,一边笑一边说:“就你还许慕言你哪里像许慕言了哪里像了"檀青律也笑得前俯后仰,完全没了任何往日温润如玉的样子,衣衫不整,头发散乱。眉心的一点朱砂,添了几分柔美娇俏,也根本不信小魅魔说的,口中道:“行了,好好的,提许慕言做什么来,焦焦,该你了,你也唱一个"许慕言喝大了,哪里还管什么东南西北,大着舌头道:“好,好哇,唱就唱!谁怕谁呀!"

他跌跌撞撞地去找琵琶,慌乱间把琵琶都抱反了。

反正也不会弹琵琶,随手瞎弹。唱的小曲儿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曲子,而是1他随口瞎编的。

唱的是什么:一轮明月照西窗,月下美人巧梳妆。更半夜我偷翻窗,一不小心入罗帐。罗裳尽褪玉骨绵,一夜颠鸾又倒凤。原是玉柱擎天上,半路遭殃痛断肠。

命薄难消美人恩,春宵一度至天明。看来我是红颜薄命真命苦啊,孤苦无依无人怜。美人好像天上月,清冷疏远惹人怜。

又似窗前瓦上霜,寒得我两眼泪汪汪。罢,檀青律抚掌大笑:“好,唱得好!乾元抓起板凳,咚咚咚地往地上捶,大声道:“焦焦唱得太好听了!"许慕言晕晕乎乎的,反正也不知道自己都瞎唱了什么玩意儿。唱完之后,就把琵琶顺手从窗户丢了出去。床身也紧跟着一颤,外头的船夫骂道:“哪里来的杂皮撞到爷爷的船了,还不赶紧躲开!另外一条画舫上的船夫也不是个好惹的,当即骂道:“杀猪的忘了老本,你算什么,东西是你不长眼,自己撞过来的!怎么着,,想打架"此话一出,乾元立马起身嚷嚷道:“什么,什么要打架在华青宗的地盘上,谁敢不给我几分颜面我出去看看!"说着,就摇摇晃晃地起身,要往船外走。

可他醉得太厉害,一直找不到门,反而一直撞着柱子,一边撞,嘴里一边嚷嚷着:“哎怎么出不去啊哎呀,怎么出不去啊都别拽着我啊!许慕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用脚踢了踢乾元,笑着道:“门在那里呢!乾元这才找着了门,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还没走到甲板上,就从怀里掏出一-摞厚厚的银票,往对面船上一撒。颇为豪气云天地道:“拿了银票就快滚,快滚!别耽误你爷爷寻欢作乐嗝蔌"

他打了个长长的酒嗝。对方一看乾元衣着不俗,出手又如此阔绰。估摸着是哪个大户人家的败家玩意儿,出来寻欢作乐,也都不想惹是生非。拿了银票就赶紧跑了。

“我说,焦焦啊,你生得真好看啊。”乾元扶着门槛,傻笑着道:“我第一次第一次对一个人心动,我我喜欢你,想跟你跟你,嘿嘿,你懂我意思的吧许慕言:檀青律:而后下一瞬,两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许慕言掐着乾元的后颈,檀青律踢乾元的膝盖。将人摁在地上之后,两个人就开始对他拳打脚踢。许慕言一边踢,一边骂:“哈!你在做什么;千秋大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呸!"

樓青律也骂道:“你想得美!焦焦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许你惦记着!”6210510424

“哎”许慕言歪头看他。正所谓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

于是乎,许慕言又同乾元联手,把檀青律摁在地上捶。许慕言踢得比刚才还使劲儿了,踢檀青律的小腹一一踢了几下,他发现檀青律的身材还是挺有料的,腹肌蛮有弹性的。一边踢,许慕言一边骂:“我呸!谁是你的人你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乾元鼻青脸肿的,还不忘记帮腔,立马道:“就是,就是,焦焦生得美,焦焦说什么都对!"

“去,把他衣裳给我扒了。”许慕言表面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实际,上早就醉得一塌糊涂。全把小寡妇的嘱咐抛之脑后了。眼下就想看看檀青律的腹肌,想知道那玩意儿到底是不是八块。许慕言不允许有人比自己的腹肌还要大!乾元“哎”了一声,歪头问:“扒上身,还是下身啊”

“废话!当然是上身了!谁要看他下身!!!主要是檀青律下身没什么好看的一一此前多亏了小寡妇,许慕言已经看过了。

见识过小寡妇的之后,许慕言看谁的,都觉得平平无奇。

“哦,好。”醉酒后

特别听话,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凑过去把檀青律的腰带扯开,上衣一扒,露出了精壮的胸膛还有小腹。许慕言佯装淡定地瞥过去一眼,再瞥过去一眼。当即就不高兴了,心道,凭什么连檀青律都有那么好看的八块腹肌这凭什么原先许慕言也是有好看的八块腹肌的。只是现如今成了小魅魔,腹肌是没有了,身娇体软倒是算得上。

“我就开个玩笑,谁让你真扒了"许慕言哼了哼,不太高兴地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

“啊这”乾元挠了挠头,忽然灵光一闪,“要不然,你看我的吧我的比檀青律的好看!"说着,乾元把腰带一解,衣衫一脱,露出了两条细长笔直又白皙的腿。

特别听话,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凑过去把檀青律的腰带扯开,上衣一扒,露出了精壮的胸膛还有小腹。许慕言佯装淡定地瞥过去一眼,再瞥过去一眼。当即就不高兴了,心道,凭什么连檀青律都有那么好看的八块腹肌这凭什么原先许慕言也是有好看的八块腹肌的。只是现如今成了小魅魔,腹肌是没有了,身娇体软倒是算得上。

“我就开个玩笑,谁让你真扒了"许慕言哼了哼,不太高兴地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

“啊这”乾元挠了挠头,忽然灵光一闪,“要不然,你看我的吧我的比檀青律的好看!"说着,乾元把腰带一解,衣衫一脱,露出了两条细长笔直又白皙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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