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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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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两个人像比赛一般 , 使出浑身解数,你来我往 , 此起彼伏 , 争雄斗胜。把个她折腾得jiāo/呼/吁吁 , 嚎叫连连 , 她只觉得整个人快要虚/拖一般,下/体也有着疼痛的感觉,但酸麻时又有销/魂蚀魄的快/感 , 这使她快要发狂,迷蒙的眼眸看着镜子里中无数重叠的人影,分不清那壮实有力的身/体那个是她的老公 , 而那个又是她的情人。

凤枝悄没声sè地站立在门外 , 她已待在那好久 , 目睹这活sè生香/艳/丽无比的图像,她的欲/望也如河水决闸 , 滔滔不绝地涌动在她的身/体里面。她情不自jìn地双手揣摩着自己的山峰 , 后来更觉得下面空荡荡地没处着落,就交叉着双/tuǐ坐到了沙发的扶手上,刚一挨着那柔/软的皮革,翘/tún不油而然地畅快地扭/动着。她见伏静静的脸部呈现明显的疲乏痕迹 , 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 , 陷入了垂sǐ有陶醉中。自己体/内顿时渲xiè/出一股水渍 , 整个人也如瘫痪一样跌倒在沙发上。

她从朦胧中醒来了,注意到窗外的曦光 , 正渐渐地亮起来。她躺着 , 曦光映在她俏/丽生动的脸上,她的秀发散撤在忱头上 , 衬托着她朗月似的脸庞。她还不想起来 , 懒洋洋地瞅着那亮起来的窗户。似乎有点热 , 她抬起手臂,忱在脑后 , 她喜欢这样躺着,喜欢那份wēn馨而又懒洋洋的情调 , 喜欢这样自/由自在地放忪自已,让思绪和情感无jū无束地在回忆和憧憬中漫游。

被子掀开了一角,露/出她丰/腴挺拔的双/rǔ。每天回到家里,她才彻底地放纵自已 , 让那对丰/腴的白鸽从束缚中解拖出来。

睡在伏静静床/上的男人是她的干bà张庆山,他是昨天才从南方回来,还没到达,电/话已打了好几个。经过了一夜折腾的他,此刻还沉浸在梦中,打着响亮的咕噜,热/热闹闹呼呼啦啦就像飞驰的列车。

是她和小北开着车到机场接他的,出发之前,小北就在这张床/上把她调nòng得欲/仙/欲sǐ , 她总是无fǎ拒绝小北那年青的倮/体和在床/上威风八面的雄/壮,小北使她高/潮迭起 , 甚至已到了tān婪的地步,两个人如同干柴烈火 , 燃/烧起来无边无际无穷无尽。

直到在通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上 , 她还用嘴让小北再xiè/了一次。当张庆山在车里的后座中把手探到她的裙底时 , 露/出惊讶不绝的神色 , 她相信,那些渗liú而出的汁/液至少一半是小北的。

伏静静看了时间,该起床了 , 她赤脯着身/子就进了洗漱间。这次市面上里教委又在长假时组/织部分教/师旅游,而且是她早已心仪很久的桂林,一中当然少不了她伏静静 , 一想到校长赵/刚那硕/大雄伟的家伙 , 伏静静不jìn心里一顿酥/麻 , 两/tuǐ也下意识夹了起来。

她是在收拾行李的时候对老头说的,一丝毫不掩饰的失望随即笼罩在他的脸上 , 但他还是在伏静静的皮箱上塞/进了三万块钱。

她喜欢在冼过澡之后 , 身上仅着很少的物件坐在梳妆镜前细心梳妆打扮,通/过镜子存细地欣赏自已,她喜欢自已慢慢地梳头,将头发挽成不同的式样 , 她喜欢通/过对自已的欣赏来抑制心中燥动的激/情。由于热气蒸腾的原因。

她的两颊潮/红欲滴 , 唇上那天然的嫣红胜过千百种口红 , 晶莹洁白的牙齿在两片红/唇/间时隐时现,象hán/着一串玉珠子。她身材高挑 , 但一点也不显单薄 , 赤/倮倮的胴/体丰/腴光滑。几滴水珠从她披散的头发上滑落到了胸前,晶莹如珠 , 顺着深深的rǔ/沟往下滑 , 仿佛不想离开这rǔ/沟 , 滑得极慢极慢,最后终于滑/进了huā/蕾般的肚脐 , 恋恋的再也不愿去,聚/集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

伏静静的额头还在不住地渗着汗 , 她在梳妆镜前用máo巾擦着还在往下淌的汗珠,同时继续挽头发,她的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把头发高高地盘起,琢磨着怎么才能将头发固定住。

她极有耐心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已 , 无意中,在镜子里面见到了他的脸,她注意到他眼睛里男人的欲/望,老头的眼睛发直,失态地看着伏静静似露非露高/耸的胸/脯。他显然已经醒过来了看了好半天,不过她没察觉bà了。

伏静静拿出一简shuǎng身粉洒了一撮在梳妆台上,先用指尖踩了一下便涂抹在耳/垂后面,再扬起臂膀那丰盈的山峰也跟着牵动提了起来更显得高/耸坚/挺,她分别在两个腋下、大/tuǐ的两个顶端涂上粉末 , 弯着身/子在梳妆台旁边的抽屉里拎出一套黑sè的rǔ罩、裤头,随着她弯弓的身/体整个后面的线条便曲析了起来。

纤细的腰/肢柔/软地挪动着 , 端坐在软缎包裹的圆凳上的翘/tún鼓鼓地翘着,那些肌肉也就紧绷着收缩整个后背的皮肤也跟着牵动 , 显示出liú畅和活力 , 使人感觉到下面有热xuè的奔腾。看着老头的kuà间又膨/胀起来 , 说来真奇怪 , 对着他的这个干女儿,他的东西总是能一下子就勃/起,而且冲动了起来的劲头不亚于年轻人 , 真是个绝sè的尤物。他尤为喜欢她安祥、平静的神态和姿式,尤其在床/上,半明半暗中静静地等待着 , 舌/头老练地滑/出 , 听任他的爱/抚 , 而不发出声响。

但等到在欲/火燃/烧的时候,她就歇斯底里的bào发 , 一边大声喊叫、呻/吟 , 一边用/力地推动着他,完全不似以往惯常的优雅。张庆山充满活力一般地起了床,在伏静静的后面抚/mō/着她光溜的肩膀,越发显得jiāo柔wēn/软。他的心猛跳着 , 想要niē一niē她那丰/满白净的翘/tún , 还有浑/圆像馒头一样的双/rǔ。

她打开衣柜 , 一连取出十几套高级时装,在穿衣镜前左右比试 , 难于决断。

她jiāo吁连连地要他帮她拿主意。他就尽心尽责 , 忽儿沉思,忽儿拍tuǐ喊好 , 折腾了半个多钟头 , 好不容易选中了一件藕绿sè的带坎肩的晚礼服。看到一个大男人在她的身边被支着团团打转 , 她从中体/味到了无限的乐趣。她取下肩上的坎肩,露/出圆/润光洁的肩头和两条雪藕般的玉/臂。

她穿这粉红sè的旗袍极富线条感 , 高开衩、低领口,后挖背 , 比西式晚礼服更加bào/露,每一次穿这一身,都令他读出新的诗意,使他热xuè沸腾 , 心潮漫卷。他想拖/下她的衣服,调/戏她,把她全身nòng乱/了倒是种乐趣,可以陶醉在她的屈服、qiú饶,为了对她精心的打扮进行回报,他径直走过去拥/抱并qīn/wěn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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