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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苍雪庵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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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暇双手将纸呈了上去,灵渊师太接过一看半晌才缓过来,原来这纸上写着的正是这男子身上的毒药的名称。

  灵渊师太眼中光芒闪烁心中暗暗想到:没想到自己这个白捡的小徒弟是个天生的医者,如此小就能准确的靠着患者的病情,推演出药物的名称,想要超过自己的话不过就是时间问题而已。

  灵渊师太越看越满意,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无暇,你如今已经有小成了。便是一般的疑难杂症或者一般的毒已经难道不倒你了。”

  无暇听到师父对自己的肯定,也是心里欢喜的不行。

  灵渊师太看她如此高兴,摸了摸她的头说:“你也辛苦了一天了,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师父。”

  只见无暇摇了摇头小脸看着灵渊师太认真的说道:“不师父,苍雪庵里好不容易来了这样一个伤者,我还想看看您是如何给他医治伤口的呢,正好我也可以帮您。”

  灵渊师太见她如此好学也未在赶她,于是师徒二人便开始了救治。

  这时候去煎药的无观也端着药碗回来了,无暇接过药碗来到了床前,刚准备喂药给那人,突然药碗被灵渊一把抢过。无暇不解的问道:“师父,你这是做什么?”

  灵渊师太看她清澈小眼神摇了摇头:“无暇,师父教你的圣人训都忘记了吗?”

  “师父无暇不敢忘,可师父,于医者而言,医者父母心,男女都应该平视,医者即为父母,又何来男女大防啊师父。”

  灵渊师太听闻此话,虽深觉不妥但一时之间又找不到理由反驳,只能作罢,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哎,罢了,你去把药喂给他吧。”

  无暇听了连忙重新拿回药碗,可这人的嘴紧紧抿着,无论怎么喂药硬是喂不进去一滴,急的无暇皱起了眉,于是她只能捏住男子的鼻子,被迫要他张开嘴,吞了一口药就要重复一遍,这番折腾下来,倒是喂了进去大半碗。

  灵渊师太见男子已经服下了药,这才开口说道:“这男子刀伤处的毒,是一种名叫隐血的毒药,此毒先是会叫人昏迷,在昏迷的途中,会使人逐渐丧失五感,而后若是身上有伤口者,伤口会止不住血,一直缓缓流失,直至死亡。”说到此,灵渊师太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男子,眉头紧紧的皱着,不知在想着什么。

  看到师父如此严峻的面容,无暇不解:“师父,你怎么了?”

  灵渊师太许久后才缓缓说道:“这毒你可知是从何而来吗?”无暇摇了摇头

  又听师父说道:“此毒乃是宫中的禁药,并非民间所有。相传先帝曾有一喜爱的妃子,却因为她犯了大错,先帝不得不打了她二十大板,可是一般人打完二十大板只是修养些许日子就好了,可是这位妃子却在被皇帝打了二十大板后一命呜呼了,先帝痛心疾首,却也无可奈何,也只能厚葬了这位娘娘,可时隔多年后,伺候这位娘娘的一个宫人突然找先帝告御状,说是这位娘娘根本不是被先帝打死的,而是被人下了这名为隐血之毒,先帝一怒之下,彻查了宫中的众人,可是时隔多年,哪里还能查到什么,只能在先帝砍了几个大理寺钦后不了了之了。”

  无暇没有想到这小小的毒药竟然来自宫中,还有个这样的来历,只觉得,宫中实在是残忍至极,让人听而生畏。

  “师父,你不是说他身体里有两种毒吗?另外一种是什么?”

  “另外一种是江湖上很有名的毒药,叫做不见日。”

  “不见日?”

  灵渊师太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此毒最是阴狠,中毒者不能见光,见光后,先是头发全部变白,而后浑身变黑,状似火烧,由内到外会让人觉得被烈火烧灼之感,进而血脉枯竭,成炭状,痛苦之极。”

  无暇听到师父所说只觉得浑身彻骨寒冷,于是便问道:“那师父,你可有办法能解此毒吗?”

  灵渊师太摸了摸无暇的头,慢慢摇了摇头:“若是他刚刚中毒便被我遇到,许是有办法解的,可我看他的脉象,发现他中毒至深,当初也是有人为了保他一条命所以将毒封在了他的体内,让毒深藏体内,并不能浮上肌肤,所以才没有毒发。”

  “中毒至深?师父你是说他已经中毒很久了?”

  “是的,他应该是在同你一般大的时候就被人毒了,这个为他封毒的人应该也是个高手,竟然能想到如此保命的办法。”

  无暇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只觉得心里闷闷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要对着一个小孩子下手。

  灵渊师太见无暇神情恹恹,只能将她拉到桌子旁语重心长的讲道:“无暇你可知,你看到的这些只是人世间险恶中的冰山一角,正所谓天道无常人心难测,可是红尘中虽诸多不清明之事,但事在人为,全看本心。你如今也渐渐长大了,你我师徒二人不会在这苍雪庵中一直待下去的,我们同她们是不一样的,我们是要走进这红尘中的,这便是师父与你说的修正心,明日那人醒来,师父便带你回了然观去拜见你的师尊。”

  无暇听到师父这么说,只觉得心里更加放不下。

  自己从小在这苍雪庵中长大,虽然以前也听师父说过这样的话,但是却没有今天如此的语重心长,或许是离别在即叫人格外烦闷,自己也不多想,师父必是不会害我就是了。

  虽说自己在这里长大可终究还是要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的,况且师父不也答应了,等回到了然观自己就能学习剑法了,一定要找个时间先把师父说的那柄飞鸾剑给据为己有在说。

  一想到这件事心里就隐隐透着一股兴奋劲儿,倒是把刚刚的难过冲淡了不少,听着师父在交待无观师姐等男子醒来便把他送下山的事情。

  无暇也未多说,毕竟这里是庵寺,留个外男确实不妥,也就没当回事,累了一天了,明天便要回去,自己还是早些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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