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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自私自利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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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落龙山不一定是泰山,衡山,恒山,嵩山,华山这样的高峰。它可能是一座矮矮的山,而且根据高人的提点,落龙山就在此处,此处都是矮山,无一座奇特的山峰,这让五岳掌门甚是头疼。

“农家,你可知这附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平日高高在上,对别人指手画脚的嵩山掌门左司龄也穿着农家的麻衣,带着斗笠在烈日底下询问这些种地的庄稼汉。

“哦,没有啊!”回答的是一位种地的庄稼汉,他媳妇就在旁边,趁他聊天的时候,偷偷的擦着眼泪,为了她那离家出走的孩子流泪。

“没有!你在想想?”左司龄拿出一锭银子问。

王大彪一见银子两眼放光,立即谄笑道;“老爷想知道点什么?我家就在附近,不然老爷向我家坐坐。”

天气炎热,左司龄听到这建议,心里觉得也很好;“好吧!你带路!”

王大彪将左司龄带回家,吩咐荷花烧水煮茶。

“老爷,你想知道些什么?”王大彪站着问。

左司龄坐下之后口渴难耐,喝上一口茶水后,他直接吐了出来;“这是什么茶?这么难喝。”

王大彪低头哈腰;“抱歉,老爷。”他拿起茶杯走到里房,一巴掌甩在了荷花脸上。

“你这是干嘛?叫你用好点的茶,你煮的什么?”

荷花因为思恋儿子,心神不宁,所以茶叶放错。她捂着脸;“我立即去换。”

左司龄喝了一口新换的茶,还是那么难喝,直接喷出来。

王大彪见状;“老爷,不然我去买点好茶叶。”

左司龄摆手;“不用了,不用了,你给我倒杯清水就行。你这一来一回,得耽误我多少事啊!”

王大彪朝着里屋喊;“荷花,倒杯清水过来。”

荷花手握着清水,缓缓走出,伸手将水递给王大彪。

王大彪怒道;“给我干嘛?给老爷啊!”

荷花又将水递给了左司龄,左司龄一见荷花,心想;“这农妇刚才地里脸上有泥,不见其真面目,方洗完脸,倒有点姿色。”左司龄近日奔波,未近女色,今日见了荷花,感觉农妇之淳朴,倒与自己平日里逛窑子的女人不一样,心中打起了主意。

山里的清泉果然甘甜,左司龄喝完之后故意说;“这清水真好,可惜没有上等茶啊,不然茶水绝对一流,真想喝口好茶啊。”

王大彪听后说;“老爷要是喝好茶的话,小的这就去借,没有多远。”

左司龄故意露出不好意思的样子;“哎,那就为难你了!”随后又拿出一锭银子,王大彪见银子是双眼瞪大,接过银子后说;“老爷,我路上尽快,不会让你久等。”

左司龄说;“唉,不用那么急,茶一定挑好一点!慢点没事,关键是茶要好。”

“好好,小的知道了。”王大彪连连点头。撒腿就往外跑。

左司龄喝了杯清水,站起身来,走到里屋。

荷花见他进来,问道;“老爷还要些什么吗?”

左司龄笑着说;“要,要!不过只有你能给我。”

荷花好奇;“我能给你?”

左司龄点头;“对,对!”然后他又拿出一锭银子说;“只要你从了我,这就是你的了。”

荷花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皱起眉头;“老爷,这不可。”

“有什么不可的?”左司龄说完饿虎扑食一样扑上前。

荷花害怕躲了过去,左司龄扑了个空。他立即板着脸,凶恶道;“从来都是别人服从我,今日你个村妇,居然敢躲开我。”左司龄一个急窜,一把抱住荷花,荷花在他怀里挣扎,双手拍打着他。

左司龄淫笑着说;“哈哈,想逃,没门!”抱着荷花就往床上一扔。

“不要,不要啊!王大彪,大彪,救命。”

此时王大彪是到村中地主王有财家里,管家见他来要茶叶,不明,直接将他推了出去;“滚滚,你要想消遣,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王大彪随即拿出银子说;“你就让进去吧!我就是想求求王老爷,让他明年还给我地种。”

管家见到银子,忙问;“你是不是偷了抢了?”

王大彪摇头;“没有啊。”

管家说;“那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王大彪说;“这是一位大老爷给的。”

管家说;“好,那你在门外等着,我去给你禀报。”

一会,管家又出来了,对王大彪说;“老爷要见你,来吧!”

来到客堂,王有财翘着二郎腿,手中端着茶杯,后面一丫鬟给他捶背。

王大彪低头;“王老爷好,王老爷吉祥!”

王有财笑着说;“你小子挣了一笔大钱啊!”

王大彪说;“都是老爷赏赐,小的没这本事挣。”

王有财说;“知道就好!”他放下茶杯;“给你银子的人在哪里啊?”

王大彪说;“在小的家里。”

王有财说;“哦,你那家里怎么能待客呢?那么寒碜。”转头对管家说;“你跟王大彪去他家将那位客人请过来。”

管家应道;“是,老爷。”

管家拉着王大彪;“走吧!”

王大彪问;“去哪里?”

管家说;“还去哪里啊,到你家去。”

王大彪说;“那茶叶呢?”

管家说;“还要什么茶叶,那样给的起银子的人你招待的起吗?”

“那我那锭银子呢?”王大彪转头看着王有财。

王有财淡淡得说;“你将你儿子带过来,让他跪下,明天的地你接着种。”

王大彪摊手无奈说;“可是小的也不知道那臭小子跑哪去了。”

王有财冷道;“莫不成你为人父,连自己的儿子也管教不好吗?”

王大彪说;“老爷,那银子都给你了,你就放过我吧!”

王有财说;“银子是给你的吗?你招待过那位给你银子的人吗?”

王大彪这就疑惑;“王老爷,那位老爷就在我家里。”

王有财不说话,只是笑,此时管家接过话;“现在还在你家,等下就不在了,走吧!”

王大彪这才明白了,那银子也算不上自己的了。

面对出手这么大方的人,王有财一定要见见,这不是一般的财主,这位肯定比自己有钱,要是巴结的上,那就更好不过。王有财吩咐下人准备好酒好菜,恭候这位大人的到来。

王大彪颓丧的走在路上,自己的银子没了,事情也没办好。他现在将一切过错都怪在了王狗子身上,要不是自己这个蠢儿子,自己也不会这样落魄,至少还会有田地种,还可能收到意外之财。

眼见就要到家了,他听到哭声,是自己媳妇荷花的哭声。他不明发生了什么事情,放快了脚步。

等他到了家里,见到的是媳妇荷花坐在床上,被子裹着身体,哭哭啼啼,抓住被子擦拭泪水。

而左司龄刚好穿好了衣服,整理整理自己。王大彪见媳妇被凌辱,怒不可遏,冲上前去想揍左司龄,可是左司龄一个江湖高手,又岂是王大彪能够近身的,还未靠前就被真气给荡回来了。

随后而来的管家也见到了这一切,他见左司龄身上的衣着也很普通,不像个达官贵人,而且又发生这样的事情,想一走了之,谁料被真气荡回来的王大彪刚好让他接住。他抱着王大彪;“没事吧?”

王大彪已然受伤,说话很微弱;“我,我。”

左司龄又拿出了一锭银子,扔在了床上;“绝不会亏待你们。”

王大彪与管家见银子之后,表情又变化了,王大彪撑起身子,拾起床上的银子,擦了擦后,朝着左司龄拱手;“多谢老爷,多谢老爷!”

荷花见自己丈夫这副模样,她哭的更伤心。

而管家见银子后,也觉得左司龄器宇不凡,拱手道;“闻先生来此,我家老爷已经准备酒菜,想请先生过去一聚。”

左司龄一想,有人要请自己喝酒,刚好肚子饥饿,于是答应。

“前面带路!”

管家弯腰;“先生,前面请。”

坐在床上的荷花哭哭啼啼,这哭声让王大彪生厌,他大骂道;“还哭什么?老爷已经给了银子了。你要是再哭,把你休了,我再娶一个。”

荷花止住了哭声,她望着这个见钱眼开的丈夫,想着自己离家出走的儿子,她心灰意冷,她站起身,赤身裸体来到厨房,用水瓢舀水浇自己。

她想洗掉这肮脏的身体,想洗掉刚才的欺辱。

王大彪只注意银子,没注意媳妇在做什么,等他到厨房时,媳妇穿着一件新衣,躺在地上,手腕一道碗大的伤口,血流不止,双眼微闭。王大彪上期探了鼻子,已经没气了。他站起身来;“死了算了,老子身上有银子再娶一个。”

王大彪回到了里屋,双手捧着银子,视线不曾离开银子,心里想着;“这锭银子是我的,这锭银子是我的。哈哈,这锭银子是我的,我这一生终于得到这么大一锭银子了,哈哈!”他的笑声似乎要将房屋给震起来。突然他摸着肚子,脸上汗滴如雨,他疼痛难忍,从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刚才他被左司龄真气所伤,加上他不懂武功,不会调治,况且喜气太足,震断了他的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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