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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0章 “监禁也好,囚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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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的没有办法回应,外面的天色已然大亮,但却让人感觉到一阵阴沉的昏黄。

等到车子挺稳在青宅门口,顾少卿拽着慕酒甜下车,然后大踏步踉踉跄跄的往别墅里走,虽然说是拽,但她能够清楚感觉到手腕上的力道不大,甚至有着一种刻意的柔软在其中。

这样平白给慕酒甜一种能够商谈的错觉。

于婶听到声音立刻迎了出来,满脸的笑容在对上顾少卿那双接近于阴鸷到让人不寒而栗的眸子时,差点咬到舌头:“先生太太……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不这么早,等着人都跑走了再回来?”

被呛,于婶愣了下,不知道怎么回应。

倒是慕酒甜朝她安抚的笑了笑:“没事,你先去休息吧。”

“好的,太太。”

待到于婶的身影彻底的消失,慕酒甜才拉了拉顾少卿的衣角,仰着脸:“我们谈谈好吗?”

“谈?”顾少卿近乎于讥笑的咬着这个字眼,居高临下的瞧着她有些泛白的脸蛋,明明几乎想要生生捏死她,可脸上却依旧维持着温和的笑意:“如果想谈的是那个孩子的话,先说清楚你出国的原因,我才有心思和你谈。”

出国的原因?

红唇张了张,刚准备开口慕酒甜才意识到如果她说了很可能会让顾少卿的怒意牵扯到盛怀暖的身上,现在飞机还没有离开,盛怀暖随时都有可能被祁睿锋直接抓回来,就算是有盛秦棋,她也跑不掉。

所以……

“我不能说。”

“不能说?”

朗笑的声音在近乎于空荡深寂的别墅里显得无比的嘲弄,俊脸压下来,落在她肌肤上的呼吸每一寸都有着令人感觉到心悸恐怖的感觉,男人薄唇轻启,一字一句的咬着她的名字:“慕酒甜,你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

她的手在身侧攥紧,骨节处泛着惨白之色,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够极力的控制住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惧意。

她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男人浑身散发出几乎压制不住的阴冷戾气几乎将他身后的背景都幻化成最惨烈的废墟,大掌掐着她的腮帮,逼近后再逼近:“告诉我,到底是什么?”

慕酒甜从始至终闭口不言,任由着那双黑眸从灼热慢慢失去了所有温度,厚重的阴翳乌云笼罩在天空上方,伴随着酝酿着浓重自嘲的低沉嗤笑,顾少卿转身,就当做是没有她这个人一般兀自的坐在沙发上。

就算是这个时候,他依旧保持着他冷静到极点的优雅贵公子姿态,动作不急不缓的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香烟,叼在薄唇间,点燃又取下,没有几秒钟,青白色的烟雾彻底将他整个笼罩起来,显得晦暗又无情。

慕酒甜只是看着,不敢动,或者是说看着那烟雾朦胧中,全身的血液几乎僵硬。

她想走,只是不能走。

小望舒还在他的手中。

一根接着一根,也不知道四周安静了多久,慕酒甜才咬唇,预期试探:“我不接走望舒,我能不能见见他?”

没有人回应。

慕酒甜尝试性的往前走了一步,就蓦然听到那冷漠一片的嗓音:“站在那。”

踱出去半步的脚戛然而止。

顾少卿全程连眼皮都没有抬,遮挡住那宛若鬼魅般的阴暗,他不想让她靠近,只因为……他怕他会忍不住直接掐死她。

地上的影子随着金色阳光的照射一点点的挪移着,几乎都要到达正前方,顾少卿才将烟盒中的最后一根香烟抽完,按灭在烟灰缸中,然后面无表情。

“慕酒甜。”

含在尼古丁中的嗓音哑到了极点。

她没有回应,他也丝毫不在意,嗓音凉薄的继续:“那个孩子他姓什么?”

姓什么?

腿脚几乎僵硬,慕酒甜在“慕”和“韦恩”中间纠结了半天,刚准备开口,身前男人的声音已经再度响起:“我想听的是实话,否则我不会保证你这辈子还会不会再见他。”

“顾少卿。”

他掀着眼皮静静的看她,眸底的一片漆黑之中倒映着她的模样,就像是草原上的饿狼死死的盯住自己的猎物一般,心跳猛然快了一拍,咬着唇,嗓音在安静的氛围中格外的清晰:“姓虞。”

“你母亲的姓?”

“恩。”

也不知道这个答案是否得到顾少卿的满意,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将空的烟盒随意的扔在茶几上,起身,锃亮的皮鞋踱步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暂时还没有办法看见虞望舒,或者是说暂时你还没有办法离开青宅,三餐我会让于婶帮你准备,如果有事出去的话,让老王跟着你。”

老王,青宅的司机之一。

“顾少卿。”慕酒甜自然不满这样的安排,刚刚她自认为自己的态度足够低头做小了,就算是化解不了顾少卿的怒意,但也不至于到这样的地步:“你这是监禁,我……”

“监禁也好,囚禁也罢,你应该清楚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如果我非要选择呢?”

薄唇直接勾了起来,那弧度似笑非笑的凉薄到了极点,可是一双湛湛着深意的黑眸中却全无波澜:“当然可以,如果你肯放弃你的亲生骨肉虞望舒的话,你也可以转身就走,时间应该还充裕,或者你需要我可以安排飞机晚点等你。”

也就是说,想要孩子就乖乖的在这里待着听从他的安排,如果不想要……

慕酒甜怎么可能选择第二条路。

而且刚刚顾少卿的字眼太过让她心惊。

【你的亲生骨肉。】

他知道了什么是不是?

身侧的手一下子攥紧,咬着唇强颜欢笑的嗓音温凉:“我在飞机场就和你说过的,我现在的身体不适合生育,而且我是在安全期,就算是昨晚我们没有使用任何的防护措施,我也不可能会怀孕,从哪儿来的亲生孩子?”

顾少卿眯了下眸,瞬间嗤笑出声,修长冰凉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四目相对上,薄唇轻启,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含在薄唇间的字眼亲昵的就像是情侣之间的低语般:“酒甜,你这么聪明,你明白我的意思,不是吗?”

“我……”不明白。

“好了。”手指撤离,他没有半分兴趣接着听她说的是什么,淡淡的转眸:“现在上楼去休息。”

几乎已经算是将她逼到绝路上,慕酒甜就算是再不肯也不得不按照吩咐行事。

栏杆将手搭上去便能够感觉到惊人的凉意,她不受控的颤了下,走上去一阶,突然间的想到了什么,转身回来:“你不会将怀暖已经离开的这件事告诉祁睿锋的对吗?”

男人掀眸瞧她:“你现在还有心思考虑别人?”因为慕酒甜站的高了些,所以能够很清明的瞧见他眸底晦暗模糊的色泽,凉的接近于透明,就连嗓音都沙哑:“管好你自己,乖乖的回去休息,否则我不知道我会不会管不好自己的手给睿锋打电话。”

已经算是半保证,却有着最纯粹的威胁。

慕酒甜瞧着顾少卿的模样,很清楚他究竟有多么的生气,也很清楚他在努力按捺着自己的暴虐心思,不由自主的将嗓音放软:“好,那我住哪儿?”

“主卧是住不下你还是怎么得?”

她住主卧?

她还以为顾少卿这么生气,还准备将她囚禁起来,自然要虐她的。

咬着唇在原地不着边际的想着,半晌没有动静又引得男人看她:“还不上去,准备让我抱你?”

“不用了。”

她摇头,又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上楼,回主卧的路熟悉的很,落地窗帘保持着她早晨离开时的样子,半遮半掩着,将外面投射进来的光线柔和化,甚至空气中还充斥着未消散的那股只属于顾少卿的气息,搭配着她亲自挑的古龙水,淡的很却久经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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