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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绅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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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

迟墨深的黑眸落在她的头顶,眼神复杂。

天知道,他等她这句话等了多久。

明知道她回到自己身边是因为什么。

可是他只要她的一句道歉,他就可以既往不咎。

“你要是觉得生气的话,骂我两句也是可以的。”

白夭夭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去看迟墨深的眼睛。

她像是等待着一个被审判的罪人一样小心翼翼。

“我倒是想骂你!”迟墨深故意黑着脸,伸出大掌落到白夭夭的脑袋上,恨恨的道,“可我就是舍不得。”

“白夭夭,我要是真生你的气,你现在肯定早就被我扔太平洋去喂鲨鱼了!”他狠狠的揉乱她的头发,一副恨铁不成的狠样。

要是真的生气,早在她知道她回自己身边的目的的时候,就把她赶出去。

哪里还会留她到现在?

“我还以为你有多倔呢?”迟墨深抬起她的头,捧着她的脸粗鲁的擦干她脸上的泪痕,生气的道,“我不过只是要你一句道歉,竟然让我等了这么久。还弄的我跟坏人似的,真不知道我是为了图什么?”

图她长的美?

图她脾气倔?

长的美的人比她海了去了,脾气倔的也不止她一个。

他真的是被下了降头才会一直对这女人这么上心。

“你,你不生气吗?”迟墨深没有发火,没有骂她,反倒让白夭夭意外了。

她是知道迟墨深的脾气的,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而她除了一身的污点,还欺骗了他。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错了吗?”迟墨深黑眸瞪着她,带着几分嫌弃跟不满,“难道你还真想让我冲你发火对你生气你才满意?你是有受虐倾向吗你?”

白夭夭被骂的有些懵,好半天才反驳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之前对我那么暴力吗……”

她可一直没有忘记迟墨深之前生气是怎么对待她的。

把她扔进水池里的阴影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

提到之前,迟墨深的黑眸划过一抹不自然。

“好好的提之前的事情做什么?”他黑着脸,嗓音生硬冷漠,“你难道就不能看看我现在是怎么对你的?”

怎么她就只记得他的不好,而看不见他对她的好呢?

“那也不能抹去你之前对我做了什么呀,”白夭夭小声的替自己申辩,“记忆太深刻了……”

记忆深刻的都让她形成条件反射了,她能怎么办?

迟墨深,“……”

“对之前的事情这个念念不忘,看来你是还想体验一下之前的感觉?”迟墨深盯着她,眼神充满威胁,“要试试吗?”

“不不不,”白夭夭瑟缩了一下,立刻摇头,“不必了。之前的事情,我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我发誓!”

她举起自己的食指跟中指,满满的求生欲。

迟墨深的神色因她的动作而软化。

心中却被什么东西堵住,让他异常的不舒服。

扯住她的衣襟将她带到自己面前,迟墨深替她弹去衣襟不上不存在的灰尘。

白夭夭有些僵硬的看着他,身体紧绷着。

迟墨深的动作一顿,黑眸不悦的瞪向她,随即又立刻垂了下来。

“你就这么害怕我吗?”他低声问道,有些后悔。

她真的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

白夭夭紧张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不许害怕我!”他霸道的看着她,“听到没有?不许害怕我,不许看着我就紧张。我不会真的跟你生气,你听明白了吗?不管你做了什么,欺骗我也好背叛我也好,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伤害你。”

迟墨深一口气说完,深深的凝视着白夭夭的脸。

空气安静的像被冻结了似的。

德尔斯默默的低下头,尽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他现在大概真的应该在车底而不是在这里。

白夭夭盯着迟墨深的眼睛,从他的黑眸中瞧见了自己被他的话砸懵了的倒影。

她吞了一口唾沫,紧张的道,“我不是害怕你。只是,你能不能先把放在我身上的手拿下去?”

迟墨深,“……”

“你离得我太近了。”

真的太近了。

迟墨深本来就比她高,把她带到他面前的时候,白夭夭几乎整个人就贴进了他的怀里。

隔着这么近的距离与他对视,说话,谁不紧张?

而且她很害怕迟墨深再像之前那样对她做点儿什么。

迟墨深,“所以你这么紧张,是害怕我对你做点儿什么吗?当真德尔斯的面?”

他面无表情的戳破了白夭夭内心的真实想法。

白夭夭整张脸瞬间爆红到脖子。

德尔斯则是适时的把头埋的更低。

他的确应该在车底,而不是在这里。

“德尔斯,”迟墨深凝视着白夭夭红到底的脸,问德尔斯,语气轻快,“不过她都已经这么想了,你说我是不做点儿什么,是不是对不起她的想法?”

德尔斯已经没脸在这里待下去了。

白夭夭立刻从迟墨深的怀中挣脱下来,又羞又恼,“谁说我有想法了,你别胡说。德尔斯,我没有,你不要相信迟墨深的话。他就是个流氓!”

“哦?”迟墨深轻轻的挑眉,享受她羞赧的表情,“你怎么知道我是个流氓,看来你真的很了解啊。”

德尔斯轻轻咳嗽一声,轻轻笑了起来,道,“夫人,迟是个绅士的男人。我可从未见过他对谁流氓过。”

换言之,他就只对你流氓。

你就知足吧。

“就算他不是流氓,也算不上是个绅士的男人!”白夭夭忿忿的道,“德尔斯,你别帮着他说话。”

迟墨深要算的上是绅士的话,这世界上就没有绅士的男人了。

德尔斯默默的看了迟墨深一眼,看见迟墨深靠着办公桌,盯着白夭夭,深邃的黑眸中满是温柔的笑意。

他道,“的确。迟并不能算是个绅士的男人。我唯一见过他对待的最绅士的女士,就是夫人你了。”

这要换作别的女人这么对迟墨深,早从地球上消失了。

德尔斯里里外外都在不着痕迹的夸赞着迟墨深待她的好,白夭夭的心也跟着静下来。

脸上带着狐疑,“我可不信,他对待林潇潇难道不绅士吗?”

那肯定得比对她绅士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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