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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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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墨深冰凉的目光中没有半分温情,冰凉的眼神示意身后的保镖们动手。

陈爱媛被保镖粗暴的给拎出来,她一个踉跄,将害怕都写在脸上。

保镖们的眼神锐利又冷漠,真的能随9e9c92e3时吃了她似的。

“迟墨深,”白夭夭抓住迟墨深的手臂,刚刚陈爱媛下手实在太狠,她手都在发抖,浑身感觉都使不上力气。

她冲着迟墨深摇了摇头,“别,让他们走吧。”

迟墨深锐利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反手将她扶住,语气恶劣,“你还敢替他们求情?”

“白夭夭,你的账我还没有找你算呢。”他嘴里虽然骂着她,眼中却是又气又心疼。

气她不争气,气她总是让自己受伤。

“我们的账待会儿再说,”白夭夭并不抗拒,目光直直的看着迟墨深,带着几许冰冷的祈求,“放他们离开,算我求你。”

算我求你。

又是这句无法让人拒绝的话。

“白夭夭,你给我记着,你没错!”迟墨深怒道,“求也要让他们来求!”

他的怒眸直直扫过白四荣和陈爱媛,让人惊惧。

“我,”

“闭嘴!”迟墨深发怒,他是真的生气了,“你要是再开口说一个字,我定先宰了他们,再来找你算账!”

白夭夭被吼的一愣一愣的,知道自己再说话只会彻底惹怒这个男人,只好乖乖闭嘴。

“你们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迟墨深的目光瞪向白夭夭身后跟出来的佣人,“还不赶紧扶着夫人回去处理伤口?”

佣人们被迟墨深骂了一激灵,赶紧上去扶着白夭夭进别墅。

“迟,”白夭夭被带走,不舍的看向迟墨深。

“快走!”迟墨深皱着眉头,“看见你就生气!”

即使知道迟墨深现在是在气头上,可是白夭夭还是被迟墨深的话刺的心头蓦地一疼。

她如今已经这么让他心烦了么?

迟墨深目送着白夭夭离开,心头的烦躁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少。

方才他没有说的是,他是看见白夭夭这蠢女人又将自己弄的一身伤他就生气。

可这蠢女人居然还替他们求情?

迟墨深心头那股恶气出不去,憋屈让他心头那股烦躁感直线上升。

“迟,迟总,”见白夭夭离去,陈爱媛才能勉强开口,“我的女儿千然……”

“白夫人真是霸道啊!”迟墨深笑意森凉,打断了陈爱媛的话。

“你放心,你刚刚打了白夭夭多少巴掌,我一定会让人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全部奉还到你的宝贝女儿身上。”

“迟墨深,你,”一听到白千然,陈爱媛不复方才的怯懦,神色瞬间激励起来。

“我什么我?”迟墨深双手环胸,眼中冰凉的笑意不减,但谁也无法忽视他眼神中的怒意,“我没有亲手送你的宝贝女儿归西,已经很仁慈了。”

“以后,你要再敢动白夭夭一根汗毛。我一定会让你,你的宝贝白莲花女儿,乃至于你全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迟墨深那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含着冰凉的杀意。

谁都看的出来,他不是在开玩笑。

“迟墨深!”白四荣终于忍不下去了。

迟墨深就算势力能够只手遮天,但他也只是一个后辈。

他刚刚的话,简直就是将他白四荣的老脸往地上踩。

“我可是白夭夭的父亲,是你的长辈,你要注意你的言辞!”白四荣瞪的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但尽管他气愤的火都要喷到天上去,可迟墨深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他到底不敢真的发怒。

“哦?”迟墨深转身过来,语气微扬,“现在知道自己是白夭夭的父亲了?那刚刚她被人欺负,您这位父亲做了什么?”

迟墨深的语气和态度突然温和了一百八十度,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你只充当了一个旁观者的角色,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他道,“白四荣,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人殴打,蹂躏,你心里是不是特别的爽快啊?!”

迟墨深眼神中的危险让白四荣后背脊一凉,“你,你要对我的千然做什么?”

他的本能告诉他,迟墨深可能会下死手折磨白千然。

就因为刚刚他们打了白夭夭。

“记住你此时此刻的慌张,”白四荣担忧白千然的眼神不假,迟墨深的眸光一片寂静,“但你此刻的慌张可心痛,比不上我方才的万分之一。”

他突然走过去,一把将白四荣摁在地上,破势他单膝跪地。

“白四荣,我今天不对你们做什么。但你给我记住了,要不是因为白夭夭是你的女儿,你们白家早就被我碾成渣了。”

“以后看着白夭夭,都得给我跪着伺候着,她才是你的祖宗,明白吗?”

迟墨深的语气眸光突然发狠,但又被他极力的克制着。

陈爱媛心惊胆战的看着,她真害怕迟墨深会锤爆白四荣的头。

“把他们给我扔出去,越远越好!”迟墨深气的手指发抖,下令让这俩人赶紧消失在自己眼前。

他怕再多待一刻,自己就会做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举动来。

保镖们赶紧将这两人给带走。

远处,隐匿在黑暗中的迟墨深捏紧了拳头。

这是他身边的人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生气,这样的隐忍,这样的愤怒。

好半晌,他们看见迟墨深转身,快速回到别墅。

“白夭夭呢?”他快速进来,碰到迎面出来的李婶。

李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是迟墨深又对白夭夭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皱着一张脸,“楼上处理伤口呢,夫人不准我们碰她,我只好下来。”

李婶的话还未说完,迟墨深就已经直奔楼上白夭夭的房间。

房门被粗暴的打开,白夭夭以为是李婶又上来。

“我都说不用你们帮,”

那个帮字刚出口,白夭夭就感觉耳畔一阵疾风而过。

一只手狠狠的砸到了她身后的梳妆镜上。

迟墨深的眼神愤怒的像头发狂的野兽,犀利,深沉,但此刻又多了一些别的情绪,仿佛能够一下子将白夭夭吞噬。

白夭夭本来是在对着镜子往脸上抹药,此刻被吓的浑身一僵,大气都不敢喘。

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她真的让迟墨深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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