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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将她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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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干的?”白夭夭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

“明天下午五点,东风楼。白夭夭,你如果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最好亲自过来。”

白千然说完,掐断了电话。

白夭夭拿着手机,眉头紧皱着。

白千然要单独约她见面。

她究竟知道些什么?

这个时候,迟墨深也回到了别墅。

他沉着一张脸,看上去心情并不是怎么好。

“她的伤怎么样了?”迟墨深径直走过来,目光盯着白夭夭的脸颊,却是在问席亩。

她脸上的红红的痕迹,看着实在碍眼。

“没什么大碍,我已经处理过了。不会感染,但可能会留下一些细小的疤痕。但是你放心,我保证让夭夭的脸不留意一丝痕迹。”

迟墨深紧张的眼神微微放松。

他瞪着白夭夭,忽然骂道,“你怎么这么蠢?你就不知道躲一下吗?”

白夭夭的眼神有些小委屈,“那是在演戏,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当时的她的确是没有一丝的防备。

“所以我说你蠢,”迟墨深骂完,森冷的目光射向了旁边的司越。

司越被盯的背脊一凉,“总裁,我错了,我没有看好夫人。我会自觉的去非洲养骆驼。”

“这不关他的事。”白夭夭急忙为司越解释。

当时司越是在外面守着她,并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扣半个月奖金,下不为例。”迟墨深冷声道。

事情没做好就是没做好,哪里来的这么多理由。

“迟墨深,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儿。”白夭夭扯过迟墨深的衣角,双眸带着几分讨好。

“有什么事情之后再说,你现在就给我安安静静的在家待着。”

白夭夭这次不敢再跟迟墨深正面刚了,婉转的问了一句,“你没对白千然做什么吧?”

“怎么?你担心你那个白莲花妹妹?”迟墨深目光不善。

“没有,我就是问一下而已。”白夭夭瘪了瘪嘴。

她不是担心白千然,只是害怕自己和迟墨深的关系暴露而已。

“只是给她一点儿小教训而已,”迟墨深摸了摸白夭夭的头,语气充满霸道,“我要让她知道,欺负我的女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天,白夭夭来到了跟白千然约定好的地点。

等了半天,白千然终于出现了。

只是,脸上裹着厚厚的丝巾,还戴着一副巨大的墨镜。

白夭夭差一点儿就没有将她认出来。

“说吧,你当时究竟对我外婆说了什么?”白夭夭开门见山。

白千然坐下,将墨镜取下。

白夭夭看见她丝巾下红肿的脸颊,即使补了厚厚的妆,也盖不住她那张淤青的脸。

白夭夭心头一跳。

难道迟墨深口中所说的教训,就是将她给打了一顿?

“白夭夭,我说你天真你还真是没有让我失望。”白千然的眼中溢出一丝冷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真的告诉你你那个外婆为什么会住院?”

白夭夭的眸光一眯,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面色不改,“哦,那你大费周章的把我约出来,是为了什么?叙旧吗?”

“当然不是!”白千然搅动着手中的咖啡,“白夭夭,我们做个交易吧。”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安置你的弟弟和外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去打扰他们。只要你离开江北,离开迟墨深,再也不出现在我和爸爸的面前。”

白夭夭默不作声的听完,沉默了两秒钟,抬头道,“白千然,你做梦!”

她脸上挂着静静的微笑,“我和迟墨深的感情很好,有了迟墨深这棵大树,我想有多少钱就有多少钱。你凭什么觉得,你现在能够威胁到我?”

“你,”白千然被白夭夭激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脸色很难看。

“白夭夭,你不要太天真了!”白千然忽然眸光一转,盯着白夭夭,“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三年前那个在雨夜强奸了你的男人究竟是谁吗?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你还会去找他吗?”

白夭夭的拳头猛地攥紧,“三年前的那个人,跟你有关系?”

白夭夭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件事情跟白千然有关。

可惜一直都找不到证据。

“你那么激动做什么?”白千然的样子很坦然,她抿了一口咖啡,“你毕竟是我的姐姐,你的名声也关系到白家的名声,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呢?”

白千然的眼中掩盖不住幸灾乐祸,“怪只怪你太浪了,总喜欢在男人面前抛头露面。这就是下场,白夭夭,你活该!”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三年前的那个夜晚,我其实也在场。”她的眼中流露着几许得意,“只是我没有帮你阻止那个男人。不过我有顺带帮你们拍了照片,给你留下了纪念。”

“砰!”白夭夭咬着牙,“所以学院里的那些照片你放的,流言也都是你传出去的!?”

白夭夭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白千然在背后推动了这一切。

这些年她看着她被欺辱,被踩在脚下。

肯定在暗中高兴坏了吧。

白千然抠了抠自己的手指甲,丝毫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白夭夭,你是先跟男人打野战的。就算没有我,也挡不住你的名声在外啊。”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白夭夭狠狠的给了白千然一巴掌。

这一巴掌白夭夭用足了力气,白千然被打懵了。

丝巾掉在地上,嘴里渗出一丝血迹。

白夭夭激愤不已,“白千然,你口口声声说你要维护白家的名声,却在暗地里故意污蔑我。这样做,对你和白家有什么好处?”

她就算身份不光彩,名义上还是白家的人。

别人议论她,从某种程度上,也是在议论白家。

白千然捂着自己那半张像猪头似的脸,带着几分癫狂的笑,“所以父亲才会越来越讨厌你,越来越恨你啊。你就没有想过,爸爸以前那么疼你。现在为什么看见你就恨不得你去死吗?白家的这一切屈辱,都是你带来的。白夭夭,你就不应该存在。不应该回来白家!”

白夭夭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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