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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潇潇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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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墨深伸手刮了一下白夭夭的鼻梁,“骗你的,她嘱咐我让我好好照顾你。白夭夭,你可要给我老实点儿,以后别再给我添麻烦了。”

迟墨深的话听着没有什么其它的意思,白夭夭却忍不住多想。

“这段时间真的是很麻烦你,我无以为报。迟墨深,从现在开始,我白夭夭这条命就是你的,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我保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夭夭坚定的盯着迟墨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脸豪气。

但是她拍胸脯的力气有点儿大,一掌下去拍到了自己的伤口上,疼的她差点儿喊娘。

迟墨深盯着她那副傻样,一把拽过她,“白夭夭,这可是你说的。不过在你为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之前,你还是先乖乖回病房,将你这条小命给保全了再说吧。”

白夭夭挣扎,“迟墨深,我现在既然已经都能够下床蹦跶了,你就不要让我再回病房了吧,我讨厌病房里那股子消毒水的味道。”

白夭夭双手合十,祈求般盯着他,“迟墨深,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再住院了,你放我回去好不好?”

“放你回去?”迟墨深停住,一双目光睥睨着她,“放你回去做什么?白夭夭,打消你心里的那点儿小心思,这次的案子已经结了,休想再去翻出什么浪花来。”

他那双深沉的眼睛像是将白夭夭心里的那点儿小心思看穿了似的,白夭夭的脸上划过一抹心虚,随即又强硬起来。

“迟墨深,这次的案子怎么能够草草了解了呢?背后肯定有人故意捣鬼,我一定要查清楚,我白夭夭不可能白受这一身伤。”

故意开车撞她,害她差点儿丧命。

她白夭夭又不是圣母,怎么可能说不追究就不追究。

“白夭夭,”迟墨深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走过去将她给抱了起来。

白夭夭吓了好一大跳,使劲儿拍打着他,“迟墨深你做什么,这是医院,麻烦你低调儿行吗?”

“不会的。”迟墨深道。

“什么?”

“我不会让你白受这伤的。”迟墨深低眸盯住白夭夭的眼睛,那眼神带着极强的穿透力,却又坚毅如山。

白夭夭怔了怔,在他的眼神中安静下来。

这个男人。

她慢慢的地下去头去,心里默然了片刻。

仰望着他完美的像雕塑一样坚毅的下颌,那一刻,迟墨深的形象在白夭夭心里变的无比的高大,让她心生敬仰与崇拜。

还有一丝不明的爱慕跟心安。

迟墨深依了白夭夭的话让在家休养,不过严令禁止白夭夭乱跑乱动,并且这几天席亩也会定时过来给白夭夭换药。

“席医生,这段时间谢谢你啊,”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白夭夭之前对席亩那种朦胧的感觉也清晰了起来。

席亩依旧是温和的笑,“你要是谢不应该谢我,应该谢谢墨深,你都不知道那日他为了找你都跳河了。”

“跳河?”白夭夭不解。

席亩愣了一下,继续笑道,“也对,依他那闷骚的气质,这种事情他是不可能告诉你的。”

席亩简单的将白夭夭出事那天迟墨深做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当然,他还不着痕迹的渲染了一下,凸显了一下迟墨深高大的形象。

看见白夭夭听完以后沉默的表情,席亩就知道他的渲染还是有用的。

“白姑娘,我还是第一次见墨深对一个女孩子这么上心,以前他对潇潇,”

席亩话说到嘴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立刻闭嘴不言了。

但是白夭夭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

“迟墨深的确挺好的,”白夭夭并不追问。

她跟迟墨深本来就是契约婚姻,不会长久。

在意这么多,只会让她心里徒增痛苦罢了。

席亩一走,白夭夭就倒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觉得心情烦躁。

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烦躁个什么鬼。

席亩那未说完的话就像咒语一样不断的在她耳边回响,让她忍不住的想。

潇潇是谁?

是迟墨深皮夹里那个女孩子吗?

上次给迟墨深打电话的,也是那个女孩子吗?

思来想去没有任何的结果,白夭夭从床上爬起来决定去外面走走。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白夭夭接过电话。

“夭夭啊,”白四荣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爸爸?

白夭夭听见他的声音一愣?看了一下电话号码,脸色冷了几分。

“什么事?”白四荣从不给她打电话,除非有事。

“我听说你受伤了,现在怎么样,好点了吗?”

电话那头,白四荣突如其来的关切让白夭夭很不适应。

明明不应该对他有任何感情的,白夭夭心里却还是升起一丝温暖。

说话的语气也没有那么冷漠了,“我很好,谢谢关心。”

说完,白夭夭就准备挂电话。

“等等,夭夭。”白四荣忙叫住了她,“今天是你生日,夭夭,你也很久没有回来了,今天就回来吃顿饭吧。而且你跟迟先生婚礼的事情,不是该商量商量了?”

婚礼?

白夭夭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这一茬儿。

她跟迟墨深的确领了证,但是婚礼,她想都不敢想。

而且迟墨深也没有要举行婚礼的意思。

“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白夭夭道,“我没有回白家吃饭的心情,还有,谢谢你还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

白夭夭的语气依然很冷漠。

她憎恨白家,憎恨白四荣。

但依然对白四荣有种别样的心情。

小的时候,她刚进白家的那阵子,白四荣对她并不差。

他会给她买很多的玩具,带她出去玩,给她讲故事。

有时候,他还会盯着自己发呆。

以前白夭夭总觉得,白四荣到底是她爹,对她还是有几分父女的情分的。

可是后来,白四荣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的态度就像仇人,将白千然给捧上了天。

虽然白夭夭不明白白四荣为什么对她的态度会有这么大的转变,但是那些过往的温暖的记忆不会消除,白夭夭恨他,也依然对他心生期待。

“夭夭,是这样的,”白四荣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白氏最近遇到了一点儿麻烦,比较棘手,你看你能不能跟迟先生说一声,让他给我们一些周转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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