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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八卦手黑,脑后摘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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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港口市某高级公馆当中。

  帕诺尔宽大的手掌捏着一个小小的三明治,很具有视觉反差。

  而他另一只手看着电视中的新闻,正是陈希象对其发起的挑战。

  咕噜~

  帕诺尔一口将还有一半的三明治全都塞进了嘴里,吃下之后,哈哈大笑:“这些东方人真有意思,好,我就陪他们玩玩。”

  他的助手皱眉道:“帕诺尔先生,您没有必要在他们的身上浪费时间。”

  “NO!NO!NO!”

  帕诺尔摆着手指,眸光中闪烁莫名的残暴笑意:

  “那位布鲁斯李先生,就是凭借着这所谓的‘中国功夫’才火遍了全球,我对它很有兴趣。”

  助手无奈道:“我的先生,您知道,中国功夫那只是布鲁斯李的电影。”

  然而帕诺尔却没有听劝。

  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时候帕诺尔听过他的建议呢?

  助手似乎也明白帕诺尔的心理。

  他很是享受踩踏别国民众尊严的那个过程,七场连胜是如此,在颁奖台上口出狂言也是如此。

  今天同意这个决斗,也是如此。

  有一种人,天生就喜欢通过羞辱别人,来获得优越感。

  这已经是陈希象通过电视频道出声挑战重量级的第二天了。

  中量级越级打重量级这种事情,在任何拳坛上都没有出现过。

  任何赛事也不会同意这种比赛的发生。

  所以这场约战,会在一家拳击俱乐部当中举行。

  而今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

  能够有资格接办这场“业余格斗”的场馆,也就只有拳皇俱乐部这个全港最大的拳击活动中心了。

  约战的日期和地点不是秘密。

  不知道多少人想要现场见证这场“万众瞩目”饱受期待的决斗。

  然而,拳皇俱乐部毕竟是高端会员制的会所,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进去。

  所以,几乎有九成九的记者和想要现场目睹的观众,被阻隔门外。

  俱乐部中。

  如房龙、陈金宝、洪叶这些武打明星,还有全港拳手,大都提前来到了这个地方。

  在俱乐部当中,一双双目光或明或暗的注视向了坐在门口一张桌子上的白衣青年。

  他一身白色的练功服,制式是唐装的样子,大战在即,却似乎丝毫没有半分紧张和着急的心态。

  更不知有谁,还去给陈希象奉上了一壶绿茶,让他在那浅尝慢品。

  突然。

  俱乐部外一阵哄乱。

  房龙立即惊道:

  “这是……来了吧。”

  陈金宝和洪叶也都看了过去。

  在门外一众激动和狂热的记者,以及全港不少涌来此地看热闹的百姓们拥挤下,被保安开路带进来的帕诺尔,用一双秃鹫般的眸子,带着残忍笑意,打量着这拳皇俱乐部里的所有。

  随后,其一眼就看向了坐在那里的陈希象。

  陈希象与此同时站了起来。

  这一刻。

  许多利用自己身份进来此地的人,都已经悄悄打开了视频录像,还有拍照外传上网了。

  谁都知道,今天这个决斗的结果,不管如何,都是又一场大新闻。

  作为本地主场的主人,洛哥教练此刻清咳一声,站了出来,道:

  “今天的决斗,属于私人举办的擂台赛,有言在先,决斗过程当中出现任何人身意外情况,都将由本人负责,为了确保事后双方的责任脱离,请提前签下意外事故责任同意书。”

  这份书,陈希象早已签过。

  自上次被陈希象一拳钉在地上之后,洛哥已经对陈希象敬畏如神,但对于今天的比赛结果究竟会如何,他仍旧是很忐忑。

  帕诺尔咧嘴一笑,当即拿起笔龙飞凤舞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眸光四下扫视在场的所有人,视线在房龙身上多驻留了一下,显然,他很容易认出了在国际上有名的武打巨星。

  继而,他用外语大声对现场所有人说了一句话,语气中都是调笑。

  不少拳击手皱眉,毕竟听不懂。

  很快有人翻译:

  “功夫?我的上帝……真是令人悲哀的国家,今天就让我来撕开你们裤子上那可怜的的遮羞布吧”

  拳击俱乐部内,许多人都面色一变。

  程辉脸色不善,咒骂一句:“这洋鬼子的嘴还是这么臭。”

  若不是他打赢了赛事之后,还要得意洋洋的侮辱东方人种,也不会有被全华人怒骂的事情,今天他还是没有半分改进,继续出口喷粪。

  陈希象语气平淡:“多说无益,来吧。”

  他招了招手,已经走上前去。

  这本就是一场私人性质的比赛,所以并不需要什么正规的赛场,更没有立什么规矩。

  许多人早早就让出了一个大的空间给两人。

  帕诺尔也不再说话。

  他无视了助手皱眉想要还劝他的话语。

  轰!

  场地拉开之后,洛哥喊了一声开始之后,立即帕诺尔好似一头非洲野牛般冲了向了陈希象。

  两百斤的体重!

  一米八四的身高!

  再加上他在赛场那狂暴凶残的战绩。

  令他这一冲之下,立即许多人都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惧怕。

  四五米的距离,帕诺尔一冲就到了陈希象面前,没有任何花哨试探。

  他的重拳将空气都似乎要打爆般了。

  两百斤的重量级拳手打一个一百三四十斤的人,还需要什么技巧?

  体重就是力量。

  力量就是一切。

  但却在同时,陈希象精气神刹那为之汇聚,于他视角内的所有一切,都聚集在了眼前的帕诺尔和打过来的这一拳之上。

  刹那之间。

  陈希象全身上下发劲,体内所有大筋齐齐为之抖动起来,旋即同时绷直,而后奋力一弹!

  崩!啪!

  明劲一发瞬间,他全身上下如爆竹连绵炸响不绝。

  右手捏锤,

  一拳猛甩!

  这一拳直接轰砸在了帕诺尔砂锅大的拳面上。

  拳拳相撞之间。

  轰!

  空气中似有一面大鼓被猛烈砸中,发出闷炸之响。

  现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房龙心在这一刹那,都颤抖了一下。

  他们绝都没有想到陈希象竟然不作任何闪躲,直接是以自己的拳头硬打硬撼上了帕诺尔。

  而这一拳的结果……

  是帕诺尔面露震惶情绪,感受到了陈希象拳头背后恐怖的轰砸巨力,未有准备之下,竟在拳拳相对之下,稍稍退后半步。

  “我的上帝,不可能会有这种事!”

  一个一米七几的青年,居然出拳后和两百斤的自己力量差不多大!

  帕诺尔双眸通红,绝对无法相信这一拳的力量!

  这绝对不符合他的认知,不符合人体力学!

  陈希象始终眸光淡漠,面若寒潭,一拳甩出之后,继而……

  轰!

  脚步震踏之间。

  陈希象若电闪般上前,全身大筋练透的他,大筋拉满之后,弹抖之间有牛马之力,此时拳头捏出,青森森的大筋好似一条条小蛇在他手臂上盘旋裸露,异常具有视觉冲击力!

  一记“炮拳”轰砸落下。

  轰!

  整个场馆之内都似乎有一种“平地惊雷”的感觉。

  紧接着,陈希象拳风暴烈如雨,都覆盖向了帕诺尔,令其喘息都不能。

  砰!砰!砰!

  拳拳碰撞之声,好似两头人形狮虎在激斗!

  力量奇大的拳风之下,两人身前的空气都为之剧烈流荡了!

  帕诺尔一下子就被陈希象占据了节奏,面色狰狞低吼,急忙防守,但连续几个“炮炸”拳劲砸在身上,令他感觉好似身上不断有炸药爆开,剧痛轰炸不停,宛如炸烂了他一寸寸血肉。

  “吼!”

  一声低吼下,帕诺尔当然不甘心完全被掌握战斗节奏。

  这时候的他已经没有任何情绪去想什么“为什么一个如此身高体重的人,会有这样强大力量的问题了”。

  拼着硬挨肩肘几拳的代价,他猛力摆拳!

  轰!

  帕诺尔的力量不是假的。

  陈希象眸光一凝,毕竟也不敢硬接,当即双手并出,一个形意当中的“钻天炮”使出,当即双手在头顶好似点燃一个炮仗,猛然朝两侧一炸!

  双臂甩出恐怖劲力!

  轰!

  帕诺尔这一摆拳被一炸而开后。

  陈希象再次轰拳不停,手臂螺旋发劲,捏锤。

  砰!

  砰!

  砰!!

  又是一阵密集的拳劲暴打轰炸!

  现场观看的众人已经全都目瞪口呆。

  有一部分人是见过陈希象当场把洛哥钉在地上的,所以对陈希象的恐怖实力早有预估。

  但另一部分人,完全就是进来看戏的。

  真正是被陈希象这一举一动之间好似炸雷般的发劲轰鸣,以及宛若人形虎豹扑杀鼠兔般的刚猛凶悍震呆了。

  洪叶是识货的,看见陈希象的眸光漠然,即便对手身高和体重都远在自己之上,但仍旧似乎只将帕诺尔看作了一根“路边野草”般,很是瞧不起眼。

  这是拳谚中的一句话“打人如拔草”。

  形容打人就好像随便拔掉路边野草般轻松,先天在气势上就居高临下,不落下风。

  就算现场许多不同拳的人现在也能看出,虽然帕诺尔身高体重都是巨人,但被陈希象拳风轰砸而过的过程,反倒是他才像个孩童。

  而正常身高的陈希象则宛如天神般伟岸,一步一步,一拳一拳的将帕诺尔镇压了下去!

  呼!

  帕诺尔一颗牙被打飞掉了,口角流血,但毕竟皮糙肉厚,狰狞狂吼,虽然在退让,但拳拳也不让砸出。

  他已经摸清楚了陈希象的底细。

  虽然陈希象力量和速度都诡异的不符合他的身高和体重,但有一项是没法改的,那就是,帕诺尔自己可以承受陈希象的许多拳。

  陈希象却受不了他重拳砸身。

  两个人的抗击打能力,是有区别的。

  轰!

  正当帕诺尔低吼挨打,想要找准机会,一击砸中陈希象面门的时候。

  在他这一臂探出,却也是额头空门之刻。

  陈希象眸中冷色一闪,双手如雷霆奔闪,足下一跺,好似古代大将骑马冲杀过去一般。

  两条手臂好似两条钢筋一般,一上一下,从帕诺尔胸膛前一穿而出。

  伴随着这脚下一冲,好似两军战将错身而过。

  只是瞬间。

  八卦掌中的——脑后摘盔!

  伴随着陈希象爬满青筋的两条森怖手臂……

  一托,

  一摘!

  好似将帕诺尔头上的一顶“无形头盔”摘了下来。

  然而,帕诺尔并没有带头盔,所以摘得自然不是头盔,而是帕诺尔的天灵盖!

  八卦手黑,因此而来。

  只“咔”的一下!

  帕诺尔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便感觉自己的脑门头骨,被一股大力掰开了。

  那一刻,无限的恐惧包围了他。

  旋即,在大脑被撕裂的极端剧痛里。

  砰!

  他视线一黑,绝望的砸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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