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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希望,失望,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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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玄武,满眼之中尽是恐慌之色!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自己明明看到了,已经拿剑刺进了叶凡的胸口,而且整个剑身都没入进去了,可是为什么会没有流血!

错觉吗?

不!

这根本不可能!!

近在咫尺,又怎么可能会是错觉!

“这到底怎么回事!”

“呵,亏你还是地阶高手,连阵法都感应不到吗!”

“阵法?!”玄武眼神一滞,瞬间想到了什么,“你是说,你在短短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就构建了一个阵法?那剑身只是刺入了阵法的空间之中!”

叶凡冷然一笑,并没有回话。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就算是圣主,要布一个阵法也要几息时间,你怎么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

“够了!张口一个圣主,闭口一个圣主!那只是你们的圣主而已!在我面前,只不过是个笑话!”

叶凡打断他的话,将凌天剑收放一旁,又继续道:“方才你不是说,你的血想停就停,而我却会血流不止吗?现在,我同样把这话送给你。”

“你什么意思!”玄武面色更加阴沉,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胸口,虽然匕首还没有拔出,但是血明明已经停了下来。

叶凡给他的的回答,只有一个字:“散!”

随着他话音落下,便见那星芒匕首像是被遥控着,瞬间解体。

“啊啊啊啊!!”一道钻心的疼痛,让玄武狠狠的尖叫起来,声音惨烈几如杀猪一般。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心脏之中有着三颗硬物在来回的碰撞,如同绞肉!

“收!”几息过后叶凡一声令下,那剩余的三枚四芒星,也重回到叶凡手里。

但此刻,玄武的惨叫声,也随之消失。因为此刻的他,已经连惨叫的力量,都没有了!

剩下的,只有胸口巨大的血窟,血水洒落一地,染红大片地毯,触目惊心!

“你……你好狠!”玄武不甘的说出最后一句话,再无声息。

咕咚!

旁边,魏子轩看着这一幕,狠狠地吞下一把口水,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死也不会想到,最后会是这种结果!

圣地的四大护法之一的玄武,竟然在叶凡手下走不过三招,就这么死了!

死得这么直接了当!

此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

原来叶凡的手段,不只是拉拢人心那么简单!

难怪他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走进自己的地下赌场!

原来这一切,并不是因为他的消息不灵通,而是……即便他知道了这一切,还是选择了前来。

这是一种漠视,极度的漠视!

任你诡计千变,我只需一拳碾碎!

想明白这些,魏子轩惨白的脸上,早已经没了一丝血色,身子更是萎如死狗一般,瘫坐在地上。

“现在,留下你的遗言吧。”叶凡看着他绝望的模样,淡淡说到。

“我……我不想死!别杀我,别杀我!我可以给你钱……十亿,二十亿……不,我把我所有的财产,全部给你!求求你不要杀我!我可以为你做牛做马!”

他爬过去,像是一条丧家之犬,想要去搂住叶凡的腿去求饶。

只不过,叶凡一脚把他踢开。

“做牛做马?你还不配!”叶凡冷笑。

魏子轩重重地摔到地上,头磕在了一个酒杯上,瞬间血流不止。

酒杯!

这一瞬间,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解药!对,叶先生!您的酒里有毒,我这里有解药!”说着,他什么也不想了,直接从身上拿出一个药包,递到叶凡面前。

“叶先生,这就是那解药!我把他交给您,您看……”

叶凡眉头挑了一下,将那解药接过来。

呼!

魏子轩终于长呼了一口气,终于得救了!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是让他眼皮猛跳!

只见叶凡随手一扬,那解药便随着药包一起,化做粉末撒落在地上,和酒水、菜汤混在一起,渗进了地毯中。

“你……你这是为什么,这解药,只有一份啊,叶先生你把解药扔了,再过不到五分钟,你就会肠穿肚烂,而后血管也会暴裂,尸体会腐烂!神仙都救不了你了啊!”

魏子轩看着这一幕,脑子都要懵掉了。

这种解药,真的只有这么一份,别的任何解药,都不可能解得了那毒的!

可谁知,叶凡回应他的,只是一个笑。

“解药是用来解毒的没错,只不过……服毒的是你,我为什么要喝下解药?”叶凡淡淡笑道。

什么!

魏子轩身子一颤,他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叶先生您……呵呵,您可真会开玩笑。”他惨然一笑。

但是紧接着,他便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些发痒,而且不是皮肤上传来的痒,而是从肉里开始往外发散!

咯噔!

他心头猛跳,瞳孔猛缩,双手不停在在身上抓挠,没过多久就痛呼着、嘶吼着在地上打滚,形似发狂!

“解药……快……快给我解药!”他下意识地喊道。

“解药吗?不是你说,只有那一份吗?”叶凡指着那片湿透的地毯说到。

魏子轩朝那里看一眼,瞬间在地上爬了过去,像是条狗一样,伸出舌头在那里胡乱的舔了起来。

饭菜掺杂着酒和解药的味道刺鼻,呛得他不停咳嗽,但他还是发疯一样不停的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食。

这一幕,周围几人看着,没有一个向他投去怜悯的目光。

“这里太恶心,我们走吧。”叶凡伸手,凯茜偎了过来,抬头看着男人的侧脸,眼神中依然是那抹无限的温柔。

这个比自己还小了两岁的男人,无论何时何地,都在散发着让自己着迷的气息。

两人走后,里面只剩下克劳斯几人,和在地上如狗一般的魏子轩。

“二号,他怎么处置?”一人问到。

“走吧,叶先生从来不会对敌人仁慈,他不会活过今天的。这解药已经掺了酒和菜,药性肯定发生了化学反应,他的毒解不掉的。”

“就让他,在经历希望后,再面对失望与绝望吧!”克劳斯说完,带头走出房间。

外面,灯光依然昏暗,喊杀声是还似之前那般惨烈,擂台上的打手,和擂台下下了赌注的人,个个依然面红耳赤,眼神兴奋。

一切如常。

只不过,那个房间里,只剩下魏子轩大声嚎叫的声音,淹没在嚣杂之中,越来越小。

直到最后,他化做一滩血泥,染红了整个房间。

通风口传来的阵阵凉风吹过,传送出道道腥臭的味道,和外面那腥咸的汗臭味,融为一体。

好像,这两种气味,本来就是一种气味。

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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